從幼年就開始鞭策他努力上進。”婉言咧嘴笑:“你看阿茂讓我教的多好啊。”
“呸,人家是自己懂事,你三天兩頭不著家,自己的孩子還是我帶呢。好意思說人家的孩子教的好。分明是楚家大哥教的好!”
婉言立刻拍馬屁:“嫂子居功甚偉!”
芸娘笑了:“你呀你,真是個八字好的。楚四也耐心好,我看三個孩子你帶的還沒有他帶的多。”
“我主外他主內嘛!”婉言咧嘴笑道:“貢獻都是一樣的,他學問比我好,在家裡教孩子多有價值啊。”
“也虧他從不聽閒話。”
“有什麼好聽的?沒本事的男人才怕人家閒話呢。”婉言撇嘴:“再說了,那傢伙自打考上了進士,越發‘風流倜儻’了。那幫酸秀才老贊他‘閒雲野鶴一般’,官也不稀罕做,鎮日裡養花草作畫填詞,羨煞人也。”
“他不用養家,自然悠閒。”希言道:“你把石榴也帶去賺錢吧,我也歇兩年。”
聽到這話,嫤言樂了:“楚四不用養家?你想的美,他才養家呢。”
“啊?那阿婉的錢賺哪裡去了?”
“你不知道?這傢伙拿去蓋房子了啊。”
希言問婉言道:“你怎麼又蓋房子?我還記得那一年你那地基就打了八十貫呢!多可惜啊,便是有錢也不該浪費。”
婉言疑惑的說:“我在這左近買了地重蓋,你不知道?”
希言扭頭看嫤言,嫤言也愣了下:“你沒顯擺啊?”
十六娘狂汗:“我以為你們倆告訴他了。”
希言:“……”
芸娘道:“我聽人說你蓋的怪怪的,又蓋的老高,怎麼還請了波斯(現伊朗)人!?你到底要做什麼?”
婉言咬牙切齒:“還不是那群混蛋把持了去玩歐洲的陸路,我找不到大秦(古羅馬)人,只好找他們了!混蛋!我想要原版!”
“嗯?我怎麼聽不明白?”
婉言道:“娘娘你是不明白,我們的屋子是磚木結構,容易著火不說,樓板再怎麼隔音上下層影響都很大,還很難蓋高樓。即使弄到了那麼粗的樁子,過不得多少年又要壞。這個姑且不論,真弄高了,我樓上沒法蓋廁所。難道住在三樓四樓的人,大半夜還跑下來上廁所不成?所以我就想蓋磚的,可我不會啊。我聽說西邊的胡人,蓋的老高的教堂,一定會蓋磚房子嘛。結果讓波斯人給截胡了,好在那幾個波斯人還算靠譜,給我帶了兩個會蓋房子的來,不然都不知道怎麼辦了。”誰知道古羅馬人那麼兇殘,在建築上絕對領先整個世界幾千年。很久很久以前他們就住騎樓了!我勒個去!
“蓋那麼高做什麼?”芸娘皺眉道:“沒得爬樓。”
婉言苦著臉道:“三個小子呢,不蓋高點他們住哪兒啊?東京的地價越發離譜了!”你妹的,她買一塊九十平方的地,花了她六千五百貫,近7萬一平米,老紙不蓋高點,都對不起這地價!
嫤言翻個白眼:“就你這個蓋法,不比再買塊地便宜。哪有蓋個這麼小房子,就花了三四千貫的?你再買一塊地都好了。”
婉言滿目猙獰:“我蓋的舒服了,不怕達官貴人不來訂貨!如今這幫人越發精明瞭,對手也越來越多,還統統抄的是我家的!我叫他們學!弄你的傢俱去吧,老孃不幹了!老孃蓋房子去!稀罕的跟你們搶的烏眼雞似的,我看那幫混蛋怎麼學!磚房子要在這東京城被拆的奇形怪狀的地上蓋的舒服,沒有十年功夫夢都別去做。”當老紙見過的無數千奇百怪戶型是吃乾飯的啊?鋼筋混泥土時代,什麼妖怪房子沒有?我看你們怎麼跟我拼!再說一次,老紙恨山寨!!!!!!
提這個暴怒的話題,希言兄妹一臉狂汗,果斷歪樓:“那什麼,說的這麼好聽,弄好了沒?讓我開開眼吧。”
婉言點頭:“好啊,就在這附近。弄的差不多了。正裝玻璃呢。”又是一個讓我婉言發狂的事,誰特麼能告訴她後世兩塊錢一塊的玻璃,這時候如此天價還特麼不透明!!尼瑪你貴也要有個譜好吧!四扇玻璃窗差點就讓她破產了!合著這十年功勞,全特麼扎房子裡了。房奴是世界上最苦逼的人,沒有之一。
一行人說幹就幹,組團到快收工的工地上看熱鬧去。婉言很會選地,她的地買在距離大馬路N棟樓的小馬路轉角處。而且東南兩個方向朝外,只要把房子北面留出足夠的空地採光,西邊可以稍微靠近隔壁家,留下一條巷子走路,這樣就可以避免西曬了。不過房子蓋的比別人家高,三樓四樓不可避免的中招,婉言只好使用隔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