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桑了,誰特麼知道這個潑婦居然能弄出這麼一片產業?還把嫤言兩口子帶著發了財,悔不該得罪這貨啊!分了家的哥哥都不好放賴,何況出嫁的姐姐?在婉言面前,志言是除了壓歲錢連多一分的零花錢都混不到。上頭有個親大哥在當官,自家男人還是進士,都不稀罕的你孃家弟弟撐腰。如果說分家這事還在兩可之間,那麼曾經往死裡得罪婉言,就是悔斷了腸子。芸娘現在滋潤啊,蘇璨沒死的時候真真是滿頭珠翠,身上的料子就沒有過十貫以下的貨色。當年誰不說程家十六娘嫁的差了,如今還有誰敢說這話?簡直羨慕嫉妒恨!蘇婉言你個混蛋,好歹是你庶母,連個樣子都不做!芸孃的舊衣裳尼瑪你給扔了!你還真特麼還真是扔了都不給我!我詛咒你生意完蛋早日破產!
市井財女蘇二孃 正文 105番外二
守孝的日子超級無聊;除了看書寫字種種花,沒有任何消遣,還守著老婆不能造人,希言無比苦逼。 婉言和嫤言是出嫁女,守孝要減等,但喪門不吉,也不好四處亂竄。好在婉言現在主要任務是管人而不是跑工地,不然接二連三的死至親長輩,她生意不用做了!不是人人都不忌諱你上門勘察的。如今生意上了軌道,也沒那麼忙的變態,趁著兄妹幾個在孃家聚會,婉言延續著滾孩子的傳統,在孃家摁著幼子滾啊滾。
芸娘翻個白眼,說都懶的說了。十六娘倒在旁邊嘮叨:“你慢著點兒;別壓到他的手……哎呀你別那麼大力啊!”
婉言笑道:“男孩子就是要胡打海摔;又不是養小娘子;那麼嬌氣做什麼?”
十六娘怒了;尼瑪就算是男孩子也不是這個玩法!搶過外甥抱走:“你這個暴力娘!”
“噯;噯;我這是從幼年就開始鞭策他努力上進。”婉言咧嘴笑:“你看阿茂讓我教的多好啊。”
“呸,人家是自己懂事,你三天兩頭不著家;自己的孩子還是我帶呢。好意思說人家的孩子教的好。分明是楚家大哥教的好!”
婉言立刻拍馬屁:“嫂子居功甚偉!”
芸娘笑了:“你呀你,真是個八字好的。楚四也耐心好,我看三個孩子你帶的還沒有他帶的多。”
“我主外他主內嘛!”婉言咧嘴笑道:“貢獻都是一樣的,他學問比我好,在家裡教孩子多有價值啊。”
“也虧他從不聽閒話。”
“有什麼好聽的?沒本事的男人才怕人家閒話呢。”婉言撇嘴:“再說了,那傢伙自打考上了進士,越發‘風流倜儻’了。那幫酸秀才老贊他‘閒雲野鶴一般’,官也不稀罕做,鎮日裡養花草作畫填詞,羨煞人也。”
“他不用養家,自然悠閒。”希言道:“你把石榴也帶去賺錢吧,我也歇兩年。”
聽到這話,嫤言樂了:“楚四不用養家?你想的美,他才養家呢。”
“啊?那阿婉的錢賺哪裡去了?”
“你不知道?這傢伙拿去蓋房子了啊。”
希言問婉言道:“你怎麼又蓋房子?我還記得那一年你那地基就打了八十貫呢!多可惜啊,便是有錢也不該浪費。”
婉言疑惑的說:“我在這左近買了地重蓋,你不知道?”
希言扭頭看嫤言,嫤言也愣了下:“你沒顯擺啊?”
十六娘狂汗:“我以為你們倆告訴他了。”
希言:“……”
芸娘道:“我聽人說你蓋的怪怪的,又蓋的老高,怎麼還請了波斯(現伊朗)人!?你到底要做什麼?”
婉言咬牙切齒:“還不是那群混蛋把持了去玩歐洲的陸路,我找不到大秦(古羅馬)人,只好找他們了!混蛋!我想要原版!”
“嗯?我怎麼聽不明白?”
婉言道:“娘娘你是不明白,我們的屋子是磚木結構,容易著火不說,樓板再怎麼隔音上下層影響都很大,還很難蓋高樓。即使弄到了那麼粗的樁子,過不得多少年又要壞。這個姑且不論,真弄高了,我樓上沒法蓋廁所。難道住在三樓四樓的人,大半夜還跑下來上廁所不成?所以我就想蓋磚的,可我不會啊。我聽說西邊的胡人,蓋的老高的教堂,一定會蓋磚房子嘛。結果讓波斯人給截胡了,好在那幾個波斯人還算靠譜,給我帶了兩個會蓋房子的來,不然都不知道怎麼辦了。”誰知道古羅馬人那麼兇殘,在建築上絕對領先整個世界幾千年。很久很久以前他們就住騎樓了!我勒個去!
“蓋那麼高做什麼?”芸娘皺眉道:“沒得爬樓。”
婉言苦著臉道:“三個小子呢,不蓋高點他們住哪兒啊?東京的地價越發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