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不勝數,所謂的‘國書’也收到了不計其數,實在是真偽難辯!”說著,又從幾下抱上來一打疊厚紙道:“大人請看,這都是最近收到的偽造國書!偽裝使者的人也還有十數人尚在客房等候王爺傳見!”
聽他提到印鑑,兩位使者都沉下臉來。國王駕崩、印信失蹤,兩位王子各自稱王,卻沒有一方拿得出印信,也沒有一方得到王后貝蒂。羅蘭菲斯的支援。眼看被凌鉦抓住了痛腳,都是無言以對。
凌鉦淡淡道:“此事容易解決!只需兩位先生拿出貴國使者的正規身份文書,待驗過印信,證實了兩位的身份,我定然會把武先生交給梅刺大人,任憑大人發落!”頓了一下,又冷冷道:“若是拿不出憑證,兩位冒充使者,武力逼宮,又大鬧王府,折辱本王幕僚,這天下抬不過一個“理”字,無論走到哪裡,也定然要請貴國給本王一個交待!”
兩位使者面面相覷,都不知道該如何做答。他們自然有身份文書。文書上卻都沒有能代表國家的印信。凌鉦一口咬定要見印信,他們竟是無可辯駁。兩人本來氣勢洶洶,一意要討回公道,聽了凌鉦這句話,聽到那一串足可置人於死地的罪名,氣焰頓時滅去。看著凌鉦淡然的表情,兩人心中突然生出一陣寒意,只好可憐巴巴地看著梅刺。揚,盼著他出面打圓場。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連消帶打(三)
梅刺。揚只好起身道:“寧王息怒!我國國王突然駕崩,印信已經失蹤。兩位使者雖沒有國家印信,卻的確是受兩位王子委派前來。請寧王看在貴我兩國世代交好的份上,從輕發落!”
凌鉦冷冷看著兩人道:“兩位既非正規使者,卻以使者之名招搖生事,乃至聚於宮門外,以武力逼宮,當真是欺我天朝無人嗎?”說罷,又伸手攜過武騁道:“武先生乃是本王最為敬重之人。兩位欺上門來,折辱武先生,便無異於折辱本王。本王雖不才,卻也容不得人如此放肆!”
武騁見凌鉦維護他,心中感動,禁不住鼻子一酸,淚意上湧。
那維克見機極快,聽了凌鉦的話,已知關鍵所在,趕緊恭敬道:“武先生!是我們莽撞了!請先生見諒!”又轉頭對凌鉦道:“王爺!昨日之事,我們確有不當。但我們聚在宮外,的確只是等候皇上召見,斷然不敢有什麼武力逼宮的念頭。我等聚在宮外,實是得到壽王殿下的應允的,請王爺明鑑!”
聽維克說出這一番話,布盧克也反應過來了,跟著道:“請王爺明鑑!”
武騁也趕緊躬身道:“王爺!兩位先生一時著急,舉止不當,也是情有可原。還望王爺從輕發落!”梅刺。揚也不斷在旁邊求情。
凌鉦聽他招出了壽王,心中暗笑,臉上卻擺出一副大怒的表情道:“兩位先生!請注意自己的措詞!兩位不思悔改,卻還想把罪名推到我皇兄身上,當真是欺人太甚!”
維克無奈,只好伸手從懷中取出一道放行的令諭,上面果然蓋有壽王的印鑑。布盧克見狀,也無言地交出了令諭。
凌鉦伸手接過令諭,收入懷中,又凝目打量了兩位使者許久,見兩位使者臉色灰白,才示意獨孤鷹放了兩人。
然後,他便換上一副笑臉,對梅刺。揚道:“梅刺大人在天朝多年,從無說謊逾規之事。大人既說兩位先生沒有惡意,本王也確信必是如此。此事就不予深究了。但有損我皇兄聲譽的話,萬不可亂講。”頓了一下,又接著道:“既然沒有印信,兩位先生就不能正式認定為貴國使者,只能視作兩位王子的客卿。不過,兩位先生不遠萬里,千山萬水地趕來報信,這份心意,本王是深敬也深謝的。兩位請放心!貴我兩國世代交好,即便兩位使者不來報訊,我朝也定是要前去拜祭的。事實上,昨日,皇上已下旨命我前往弔唁,正好與兩位先生一路同行!”
見兩位使者還愣在當地,凌鉦又走上前去,執了兩人的手,親熱道:“本王與貴國兩位王子神交已久。兩位先生雖非貴國使者,卻也是本王的貴客。今日既已駕臨,便請在舍下小住幾日。日後同行,關於貴國的諸般風物,還要請兩位先生不吝賜教!”說著,親自把兩位使者安置到座位上坐好,又轉頭對風靈雁道:“勞煩夫人把本王備好的禮物呈上來!”
兩位使者眼看著自己的身份轉眼間從使者變成了客卿,心中憋屈,卻又無言可辯。
梅刺。揚看凌鉦下臺,趕緊起身行禮道:“下臣感謝王爺的信任!”一邊說著,連連向兩位使者使眼色。
兩位使者也只好跟著行禮道歉。
不過片刻,風靈雁就引著幾個婢女進來,手上都各自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