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才能知人知面也知心。只是這些作者似乎沒有完整的設定好框架,對人性的表達也不深刻,人與人之間的碰撞寫得乾巴巴的不說,還大肆給主角開莫名其妙的不合常理的金手指,難怪一直沒有紅火起來。
既然存在類似病毒感染的小說,生化危機也在就不顯得突兀了。蘇茹放心地連線上腦中的網路,提取出關於生化危機所有劇情的資訊,然後一邊在腦中觀看一遍輸入到電腦上,再將資訊整理好,刪除一些演員導演啊等等容易暴露出的資訊,仔細檢查發現沒有可能暴露意外的破綻,接著上傳到了文章專門的簡介分卷。
做完這一切,蘇茹才如釋重負的鬆口氣,興致勃勃的回覆唯一一條評論,洋洋灑灑幾百字剛要跟在了那七個字身後,想著這樣可能太不淡定,看著頗有頭輕腳重的感覺。便刪掉了,只回了見作品相關。饒是如此蘇茹還覺不過癮,她剛剛的心絃繃得太緊急需要發洩出來。接著又開始噼裡啪啦打著字解釋喪屍與末日文等等。
等她第二次回覆剛剛準備發出去的時候,蘇茹再次抹掉了,這才心境穩定下來。隨手刷了一下文章頁面,哪知這位讀者似乎恰巧線上關注著,也回覆了蘇茹,說已經看到生化危機劇情簡單介紹,覺得跟《無限恐怖》一樣很有創意,對她的解釋表示理解,並且說日更三章的作者很偉大諸如此類,又在最後留下了“飛鴿”號碼,希望蘇茹可以加為好友。
“飛鴿”是在那個世界非常流行的一種網路聊天工具,形象是一隻展翅欲飛的潔白小鴿子,一旦有資訊傳來就會有一隻白鴿飛過你的桌面給予提醒。因為鴿子與和平的特殊意義,加上使用十分方便,非常受網民的喜愛,待遇大概跟蘇茹世界的騰訊QQ差不多。
看著這條訊息,蘇茹伸手移動滑鼠隨意的亂點著,稍稍思索了一下,心道早晚“飛鴿”自己都是用的上的,只是不能用蘇雯的“飛鴿”賬號就是。好在不是所有地方都像世界網以下要求一人一號實名驗證,蘇茹很快註冊好了一個新的“飛鴿”號,加了那位讀者。
對方比蘇茹想的還要熱情,見她直喊大大不說,還很自來熟,說是家裡人都叫她媛媛,蘇茹也可以這麼稱呼。蘇茹戒心更重一些,只是聽著她的問題,時不時答一下,顯得沉默許多。
媛媛:伏羲大,《無限恐怖》寫得好有創意,我很喜歡看呢。
伏羲:嗯。
媛媛:伏羲大,你是怎麼想“主神”這個設定的?還有能跟我講講你設定的喪屍還有生化危機什麼的嗎?
媛媛:伏羲大……
媛媛似乎對生化危機的設定興趣遠遠高於無限恐怖,不停地追問著各種細節,蘇茹雖為了不讓人起疑,裝作是一位沉默寡言的男子,文風也與男子相似。但她畢竟是脫離人群日久,除了秦鳳儀與一些路人甲並沒有在和人有過交流,這種與世隔絕如非她心態良好,生生能把人逼瘋了,對“媛媛”的話除了某些忌諱的其他也是有問必答。儘管對方是她不太喜歡的的大小姐性格。
蘇茹的日子就這麼平平淡淡的陪著唯一一位讀者過了下去,偶爾有外婆前來打擾,每週慢慢更新,完全不知道自己身邊發生了什麼大事——她的電腦被人為入侵,發生這事的時候她正在睡覺,那臺經過異能強化的電腦巧妙地藉助於她的體內的異能力量把攻擊擋了回去,一切似乎什麼也沒有發生。
但終究是有什麼不同的,不久後某一天,蘇茹迎來了第二位讀者,卻也迎來了她世界文網的第一場危機。
真與幻
蘇茹在做夢。是的,她很清楚自己處於夢境之中,周身籠罩著一層白茫茫的霧氣,濃濃的灰朦一點一點擠壓著她方圓寸許的空間,她簡直無法呼吸了。似乎下一秒就會窒息的痛楚,一波接著一波,永不停息。蘇茹很難受,難受的讓她寧可立即死掉也不願再在痛苦中垂死掙扎。她沒有一刻比這時候清醒,甚至還記得自己閉眼前望著的天花板上破舊壁燈旁的那個孔洞,下一秒卻已經出現在這裡,不是做夢還是什麼?還能再穿一次不成?她並不覺得自己有這麼好的人品或者說是運氣。
狠狠地將指甲嵌進肉裡,蘇茹已經能聞到瀰漫著的自己的“香甜”血腥味。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用這個詞,就像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僅僅直覺應該用這個詞語最適合。妖媚的舔舔乾渴的唇,蘇茹感到喉嚨口有什麼欲/望即將破體而出。她大口大口的喘氣,似乎這樣一切均就恢復正常了一般,體內的渴望就愈發的膨脹開。
迷濛中,似乎有什麼嫵媚的聲音低低喃語著,說不清道不明,如酒香醇厚的美酒,散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