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大剛和張雲謀反抗無效,很快就被人七手八腳的摁倒,然後抬到酒店房間休息。
眾人一臉戒備的看著徐浪,估計是覺得徐浪也差不多了,準備把他給抬回去,
徐浪連忙擺手道:“別盯著我看,我跟他們兩不一樣。”
李傳毅站出來幫腔道:“都別看了,徐浪的酒量好得很,這幾瓶酒不礙事的。”
看徐浪臉不紅氣不喘的,眼神也很清澈,眾人這才放心,在坐的程浩,發哥和華哥都見識過徐浪的酒量,知道徐浪沒問題。
幾人也不找徐浪喝酒了,坐著聊了會天,等到賓客們吃飽喝足,才起身散去。
夜漸深,寒風伴著細雪,這樣的夜晚沒有人會輕易出門的。
同樣的,這樣的夜晚也最適合殺人越貨。
海都市郊區的一個小旅館,此刻發生了一起慘絕人寰的殺人案,死者正是吳強,這個將電話關機,帶著全部家當準備跑路的傢伙,此刻卻死在了小旅館的床上,且死相極其悽慘,應該是被折磨致死的。
不要懷疑,吳強的死跟龍蛇虎豹脫不了干係。
可按道理吳強跑路的時候很小心了,是怎麼被龍蛇虎豹給發現的?
這其中少不了文小翠的“功勞。”
文小翠和吳強透過電話後,就料定吳強會跑路,便安排人去跟蹤吳強,時候再給龍蛇虎豹通風報信,借他們的手除掉吳強。
吳強負責策劃怎麼坑害徐浪的計劃和諸多細節,要是吳強反水,將文小翠給抖出去,那對文小翠相當不利,所以一不做二不休的將他除掉才是最穩妥的做法,只有死人才會保守秘密。
已經回到海都市的文小翠,此刻完全變了一副模樣,在徐家她就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女主人。
雖然她身上那種貴族的氣質裝得很刻意,但是並不影響她在徐家的地位。
徐家的下人們對她誠惶誠恐,畢恭畢敬的,除了徐海就文小翠最大了。
“少爺呢?”文小翠回家後沒看到徐睿,立馬呼喊道。
張媽今年已經快六十歲了,在徐家做了快三十年的保姆了,徐浪就是她看著長大的,在徐家也算是個老人了,就連徐海都對她很尊敬。
徐睿出生後,看護小少爺的任務自然而然的又落到了張媽的身上。
但是文小翠卻始終看不起張媽,心裡覺得張媽是徐浪母子的人,從骨子裡就排斥張媽,老是找機會挑麻煩。
張媽急忙應道:“夫人,小少爺在後院玩。”
“這麼晚了還在後院玩?你這保姆怎麼當的?”文小翠也不問緣由就開罵。
張媽解釋道:“夫人,是小少爺非要去,我已經制止過了,但是她不聽,還讓保鏢守住後門,不知在後院搗騰什麼。”
“你還有理了,叫你看著他,你就看著這樣?小睿才多大?正是懵懂的時候,你們更應該看著她。”文小翠本來就在氣頭上,這次逮住了機會,更是得理不饒人。
張媽被文小翠訓得臉『色』發白,她本來就有高血壓,現在情緒一激動,更是頭暈腦脹。
張媽無力的擺手道:“夫人,既然你覺得我這個老婆子做事不行,那我就不幹了。”
張媽這話正中文小翠的下懷,她的目的就是要把張媽給『逼』走,免得這個老人在她面前礙眼。
把張媽給氣跑後,文小翠心情大好,臉上帶著勝利的笑容布入後院,她想看看自己的寶貝兒子在做什麼。
“小睿,你在做什麼呀?”文小翠推門而入。
可後院雜物間裡的畫面卻讓她嚇出了聲音來。
只見徐睿手裡握著一把鋒利的小刀,刀上還帶著血,屋內的角落裡躺著一個小女生,此刻全身都是鮮血和觸目驚心的傷口。
小女孩臉『色』慘白,瞳孔放大,顯然是快不行了,而徐睿的臉上絲毫沒有害怕的神『色』,反而帶著一種變態的滿足感。
很顯然,小女生成了這番模樣是徐睿的“傑作”,難怪他叫保鏢看著門,原來是在這做喪心病狂的事情。
一個十來歲的小男孩,既然對殺戮和血腥味如此痴『迷』,其心態得喪心病狂到什麼樣的地步啊?
這其中也離不開文小翠的失敗教育,對孩子太過寵溺,聽之任之,小時候徐睿就喜歡用刀去給小動物開膛破肚,文小翠不當一回事,還欣慰的表揚徐睿,說他小小年紀就有如此膽氣和利索的刀法,長大後一定會成為出『色』的外科醫生的。
結果呢?
外科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