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外衣和上身的裡衣都脫掉,用水將他背後的血汙洗乾淨,看到了一塊長約10厘米的挺深的傷口,仍在在向外滲著血,看樣子可能是落水時被水底的尖石戳傷的。
妙馨將南宮烈艱難地移到岸邊的一處乾燥的平地上,並在他的衣兜裡找到了火石,忙到附近找了些乾材和枯葉,生起了一堆火,頓感溫暖了許多。又找了幾根樹枝支起來,將他的衣服和自己的外衣都晾起來烘烤。
一切都收拾妥當,妙馨來到南宮烈身邊,跪在一側,用衣袖輕輕擦拭著他側臉的泥沙。突然發現這場景像極了當初在機場為耀文擦拭臉上的血汙,頓時心裡湧出莫名的悲傷和恐懼。
“南宮烈,我不准你死,不准你死!你一定要給我挺住。”邊說邊獨自嚶嚶地哭了起來,上天為什麼要這樣對她?為什麼要將這些難以承受的悲痛與無助,一次次地扔到她面前卻又不給她退路,為什麼?!
臉紅心跳
突然,身邊傳來幾聲悶悶的咳嗽聲,妙馨忙看向南宮烈,見他正微皺著眉頭,微微地動了動有點乾燥的蒼白嘴唇。妙馨一陣欣喜,可能是口渴了,她迅速起身到河邊捧了水過來喂他,看他真的喝了下去,又來回跑了好幾趟,直到他將嘴抿起來,拒絕再喝為止。
“冷,好冷......”微弱的聲音從南宮烈的喉嚨裡飄出來。妙馨摸了摸他光著的身子,透心的冰涼,拿了件晾著的衣服,一摸已經基本幹了,便撕成布條,將還在流血的傷口包紮好。然後看了看火堆,又看了看自己僅穿了一件裡衣的身體,毅然蹲到火堆面前。
妙馨將身體儘可能近的靠近火堆,當感覺燙得受不了了才拿過晾乾的另外兩件衣服,躺到南宮烈身邊,將他的身子搬過來面對自己,將自己烤燙了的前身貼了過去,再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