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洞裡迴響,黑色身影已經不見了蹤影。
蕭煜寒追了幾步,因為記掛著妙馨,便停下腳步沒再繼續追。
“馨兒!馨兒你怎麼樣?!”南宮烈緊張地搖晃著妙馨,見妙馨的眼皮顫抖了幾下,頓時開心不已。“馨兒,你快醒醒!”
妙馨緩緩睜開眼睛,見南宮烈在身前,心裡頓時欣喜莫名。
烈來救她了?她不是在做夢吧?
發現自己現在仍是一動也不能動,而且脖子之前被白靈珠砍了一掌的地方,現在仍然很痛。
看來這一切都是真的。
南宮烈感覺到了她的異樣,握住她的手檢視了一下,這才趕緊為她解了穴。
突然的放鬆讓妙馨全身瞬間軟了下來,像一灘泥一樣就要癱倒向一邊,南宮烈忙將她攬入懷裡。
“馨兒,對不起,又讓你受驚了。”雖然不知道那個黑衣人在做什麼,但是剛一看到洞裡的場景,他的心裡就有著強烈的不安。
在看到那個黑衣人正要對妙馨做什麼的時候,更是讓他來不及思考地出手阻止,阻止那個人的任何動作。
所幸,他們當時是及時趕到了。
妙馨緩過勁兒來後,猛然坐直了身子,看向白靈珠的方向。
她有沒有成功??
“她,她死了?”妙馨忐忑不安地輕聲問道。
此刻,因看不慣那兩人的親暱,強行忍住心裡的不快,來到白靈珠屍體旁的蕭煜寒,聽妙馨這樣一問,便蹲下身伸手探了探白靈珠的鼻息,道:“確實是死了。”
“死了?......真的死了......到最後,她還是死了?”妙馨兩眼茫然,喃喃自語著。
難道,一切還是按照原本的軌跡發展了嗎?
如果命運真的不能改變,那她又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個時空?
“馨兒,你怎麼了?你別嚇我。”南宮烈伸手輕撫著妙馨仍然紅腫著的臉頰,很是心疼。
那個可惡的女人,死了也是活該!
可是,馨兒的表情怎麼這麼奇怪?
蕭煜寒看了看白靈珠,又起身走到巫青鳳之前施咒的地方。
看著那些道具,以及地上一大塊用血畫的圖形和符號,眉頭皺了起來。
“這個有些像是巫族的手法。幸好我們及時趕到了,若是再晚一步,不知道會是什麼結果呢。”蕭煜寒兀自說道。
雖然他也只是從書上看到過一些關於巫族的介紹,但是巫族的詭秘卻也是不容質疑的,而且這地上的圖形好像是用白靈珠的血來畫的。
只這一點,便已經讓人有些不寒而慄了。
妙馨聽蕭煜寒那麼一說,頓時心裡一驚,忙抓住南宮烈急切地問道:“那個黑衣人呢?!她有沒有成功??”
南宮烈愣了愣,道:“她跑了!我進來時看見她正端著一碗血,像是要往你額頭上畫什麼,不過被我打斷了。對了,她跑的時候還說我們壞了她的大事。”
該為自己而活了
南宮烈不知道妙馨問的“有沒有成功”具體是指什麼事,所以便將自己知道的都通通告訴了她。
妙馨聞言,頓時大鬆了口氣,喃喃道:“天哪,幸好......”身子再度軟了下來,靠在了身後的巖壁上。
南宮烈眉頭一皺,問道:“她想對你怎麼樣?”
妙馨想到那後果,心底深處的前世記憶開始在腦海裡翻騰。
千年的歲月長河裡,原本的鬱妙馨,還有她的後世子孫,這其中自然包括了前世的自己和母親,他們都嚐盡了毒咒所帶來的折磨,還有無數被牽連的無辜者,以及無辜者的家人......
她不知道上天為何會允許有這樣狠毒殘忍的毒咒存在,為何會眼睜睜看著這麼多人只因為一個女人的畸形扭曲的心理,便要用自己一生的幸福來償還彌補祖先的莫須有的罪名。
所幸,這一切現在都結束了......
心裡潛藏的沉重感突然一下子消失了,母親、父親,耀文,還有千年後的自己——可薇,應該就能真正的幸福了吧......
彷彿自己脫胎換骨,重生了一般,妙馨喜極而泣,一邊笑卻又一邊哭了起來。
一旁的南宮烈和蕭煜寒眼見妙馨如此奇怪的行徑,不禁被嚇住了,都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難道?她中了什麼巫術??
“馨兒,你怎麼了?怎麼又哭又笑的?”南宮烈急切地問道。
妙馨非但沒有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