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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看了所有人的臉色一眼,白芯蕊輕然挑了挑眉,一個拂袖旋轉坐落到位置上,冷冰漠然的道:“本郡主憑什麼給一個姨娘行禮?按照朝中規制,姨娘該早些去給本郡主請安才是,還有臉在這裡大放厥詞?”

“我!”姜側妃一聽到那個姨娘,當即就覺得沒臉,她怎麼沒想到這呆子懂得用這一招,搬出郡主身份嚇唬她。

白芯蕊輕輕拈了拈桌上的一盆玉蘭花,不緊不慢的看向憤慨無比的眾人,慵懶的道:“怎麼,你們還不向本郡主請安?”

姜側妃冷冷咬了咬牙,將臉別向一邊,這死呆子惡整她們母女這麼多回,要她給她請安,沒門!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之時,一陣銀鈴般的笑聲至門口傳來,緊急著,便是抱著大肚子吃力走進來的寧庶妃。

寧庶妃扶著腰,朝姜側妃訕訕一笑,隨即雙眸移到白芯蕊身上,朝她拂了個禮道:“我給郡主問安了……”

白芯蕊將手一抬,淡淡道:“庶妃不用行此大禮,芯蕊受不起。”

寧庶妃客氣的坐到座位上,好不容易坐穩之後,伸出戴了粒紅寶石金戒指的右手,朝對面的姜側妃呵呵笑道:“妹妹聽聞姐姐前幾日得了瓶御賜的冰魄雪花膏,能不能借我看看?”

姜側妃拉長著臉,不悅的道:“你這是來向我示威來了?別以為王爺送你只戒指就可以耀武揚威,請完安就回你的小院去。”

寧庶妃聽完,神色怔了一下,一抹厲狠從眼底劃過,當即迅速轉為笑饜,不緊不慢的道:“王爺說我這幾日就快生了,一直不同意我四處走動,我一片好心來看姐姐,姐姐怎麼這樣待我?”

“你要我怎麼待你?寧庶妃,我對你已然不薄。”姜側妃再掃向寧庶妃特意舉起的右手,見那手腕上是一串湖心冰玉鐲,臉色更加陰沉起來。

沒想到老爺竟然將聖上賞賜的寶物全給了她,一樣都沒給自己留,前幾日她還向老爺要過,不僅沒要到,還討了一身腥。如今寧庶妃帶著這隻玉鐲來,是要向她叫陣嗎?

寧庶妃揉了揉自己的腰,眼眶突然紅了起來,泫然欲泣的道:“姐姐真小氣,妹妹不過想聞聞你的雪花膏,你何故當著這麼多孩子的面教訓我,讓我這麼沒臉?”

說著說著,寧庶妃就嬌弱的抖動起雙肩來,面龐浸滿淚水,右手狠狠絞著帕子,獨自在邊上抽泣起來。

白芯畫見母親被姜側妃這麼刁難,當即起身走到寧庶妃面前,拉著她就準備走。

這時,姜側妃神色一下子灰敗下來,當即迅速走到寧庶妃面前,朝她訕訕的道:“你記著,今天是看在你腹中孩兒的份上,我暫時不和你計較,希望你能受得起我這份大禮。曲媽媽,把冰魄雪花膏拿來。”

姜側妃冰冷冷的說完,曲媽媽有些不甘的努了努嘴,進屋去取了一瓶質地上乘的水晶紫瓶,遞到寧庶妃手裡,姜側妃一個冷眼咧開,沉聲道:“寧庶妃就快生了,可得好好照看自己的身子。”

寧庶妃命丫鬟接過雪花膏,朝姜側妃笑道:“姐姐真是客氣,妹妹真是受寵若驚。也不知道是怎麼的,最近我這身子骨越來越弱,常常腰痠背痛的,老爺又心疼我,不忍心我日日來請安,我要是不好好注意身子,真對不起老爺的一片苦心。”

“你腰疼?”姜側妃冷冰冰的站起身,佇立在原地就像一堵銅牆,眼睛裡的火都快冒出來了。

寧庶妃輕輕打了個呵欠,一臉的害羞,“姐姐有所不知,老爺最近身體越來越好,我每天伺侯他,腰都累折了。”

姜側妃一聽,當即瞪大眼睛,雙手插腰看向寧庶妃,吃驚的問:“什麼?都快生了還伺侯他?”

這兩個賤人,可真是色心不死,都要生孩子了還行房事,小心她的孩子沒了,那樣她就可以放鞭炮大肆慶祝一番。

寧庶妃臉色羞紅,捂著嘴笑道:“姐姐瞧你說的,老爺很心疼我肚裡的孩子,他一心要將孩子當著自己的接班人來養,我怎麼捨得傷害他。妹妹不過幫老爺捶捶背、揉揉肩,在窗前訴說些小事罷了。” 小事?姜側妃冷哼一聲,是訴說情話吧。

可是,一聽到這小賤人說老爺有多麼多麼疼她的話,她就氣要命,她的心好疼,像刀剜似的疼。這個賤人,自己幸福就算了,憑什麼總來折磨她?

以前她沒懷孕時,藉故晚上伺侯老爺腰痠背痛不來請安,搞得自己像皇后似的,現在懷孕了還腰痠背痛,真是個狐媚子。

姜側妃緩緩走到寧庶妃前,眼底是一縷深邃的精芒,她緊緊篡住寧庶妃手裡的雪花膏,臉上努力扯出抹虛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