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避開眾人的視線,可是現在心情不一樣,也沒有了那麼多避諱,偶爾在路上碰到幾個書院的學子,楚質也能坦然自若微笑示意,顯得很真誠。
楚質在書院不是什麼名人,除了同班之人,認識他的人也不多,見到他這樣真誠禮貌打招呼,其他學子自然一一回禮,可是當楚質走到學堂區域,正巧遇上以前同班的學子在外面活動,有幾個眼力過人的學子立即發現了楚質的身影。
“咦,那邊的好像是景純啊。”擦了幾次眼睛,一個學子肯定說道。
“在哪?好像真的是他。”閒著沒事,自然會有好奇之人。
“胡說八道,景純前兩天就被逐出書院了,怎麼可能會是他。”有人看也沒看,直接開口反駁說道。
“就是,說笑也不看物件,人都被除名了,哪裡還有臉面回來。”一個學子附和,語氣有說不出的輕蔑。
“其實景純人蠻好的,現在走了,真有點想念他啊。”
“想他,是想他幫你抄書吧。”
“就是,就是。”
幾個學子起鬨大笑,這時候楚質已經走遠,身影也變得很模糊,學子們也分辯不出遠處的到底是不是楚質本人,也沒有人想追上去確認,不過關於楚質的話題依然繼續著。
“真是奇怪,同是兩兄弟,為什麼文玉的功課這麼好,次次都考得甲等,而身為兄長的景純卻這麼差。”
“有什麼奇怪的,人家文玉是嫡子,家中長輩自然偏愛一些,好處都受用盡了,景純卻不一樣,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