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趕到現場,兩人合力扶起溫大小姐,但見她下巴和上唇嗑出了血,雙手背擦去小塊皮,身嬌肉貴的哪曾遭這樣的罪,當即委屈地抱住溫劉氏大哭起來。
好兒掏掏耳朵,又提高了音量接著道:“話說這堂堂一個探花郎,竟然能做出捨棄糟糠之妻和襁褓中的**,貪戀京城的榮華富貴,另娶嬌妻,把老母接去,卻獨留糟糠之妻和**在鄉下艱難過活,官府苛捐雜稅重,母女倆三天兩頭只得挖野菜填腹,冬天被凍得沒法睡覺……直到糟糠之妻帶著**遠赴京城尋夫,才知道自己心心念唸的夫君,已成為別人的乘龍快婿……”
溫劉氏一手指向好兒,大怒道:“哪裡來的粗鄙野種在這胡說八道!”
氣沖沖地對辛夫人道:“辛夫人,我女兒被這女人所傷,請你把這惡毒女拿下,亂棍打死。”
辛夫人蹙眉,看了眼好兒,投向次女的眼光充滿疑問和詢問。
辛二小姐便簡單地把事情經過敘述一遍,她說得很是公正,言辭語氣沒有偏袒任何一方。
與溫劉氏交好的便先後出聲,“想不到好兒小姐品行竟是如此惡劣,道歉不足以彌補,就該杖責五十,讓她長長記性。”
“呵呵,商人之女,品行能好到哪去,不就是有多幾個臭錢,也不看看這京城是什麼地方,跑來這裡炫耀揚威,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好兒走到辛夫人面前,躬身行禮道:“今日給師母添麻煩了,是好兒的不對。待今日事了,好兒必定負荊請罪。”
辛夫人要責備的話頓時又收了回去,蹙眉疑惑道:“好兒,你今日要了什麼事?”
“師母,好兒今日……”
“平南王爺到。力拓世子爺到。”一聲尖細傳來,打斷了好兒往下的話。
隨即,一行數人出現在眾人視線中。走在最前頭的,是兩名器宇軒昂的青年男子,年紀略輕那位,稍落後半步距離。兩人身後,是辛老先生,兩名錦衣公子。
待看到其中一人面貌,好兒突然睜大眼睛,來去……盧世域?
辛夫人和一眾婦人、閨秀、少爺,紛紛朝來人躬身行禮。
“呵呵,大家不必拘禮,是本王和力拓世子來晚了。”平南王爺的聲音,給人一種秋天明淨溫暖的感覺。
小樹等人心中迷惑,並沒有聽說今天有平南王爺和力拓世子爺參加啊,這是怎麼回事捏?
早有下人擺好座位,辛老先生請平南王爺和力拓世子爺入座後,又請盧世域和另一位公孫陽落座,自己才最後入座。
辛夫人朝老頭子看去,卻見辛老先生一副“順其自然”的表情,幾十年夫妻,辛夫人雖心中疑惑,也得按下那份不安。
這兩位爺,前者文雅翩翩,後者冷酷如冰,真是兩個極端氣質。而盧世域和那位公孫陽,則顯得隨和而不起眼了。
好兒暗自打量了兩眼,隨後與盧世域的目光在空中對上。盧世域投給她一個放心的眼神和微笑。
好兒微微一笑,心裡充滿感激。如若沒有來去那些暗中幫助,她或許還得拖上三兩年,才能完成復仇計劃。
力拓世子忽然看向伏在溫劉氏懷裡,髮型有點凌亂的女子,驚訝道:“是有什麼有趣的事,我們來晚錯過了麼?”
好兒急忙抬袖掩嘴,因為她想笑,那個力拓世子,表情一本正經,可那眼神就很八卦的樣子。
溫劉氏放開女兒,惡狠狠地掃眼好兒,轉身,面上委屈而心痛,對平南王福禮道:“民婦溫劉氏,請求平南王為小女主持公道。”
平南王哦一聲,掃視眾人一眼,對溫劉氏道:“溫夫人,發生了什麼事?”
“平南王爺,我表妹如此狼狽還受了傷,都是那個女人害的!”
不等溫劉氏回答,一旁的劉大小姐就急急上前來,指著好兒恨意道,“那女人出身商戶就罷了,還蛇蠍心腸,不但矇騙辛夫人和辛二小姐,更詐騙大家的錢財,最後竟設下陷阱讓我表妹往裡跳,意欲謀奪溫府的產業!此女心思歹毒陰險狡詐,還請平南王亂棍打死這惡毒女人,以免又去別處禍害他人。”
剛剛還如沐春風的平南王爺,臉色驀地就陰沉下來,那明和的眼神,也化為兩把冷刀,散發出冷冽的鋒芒。
溫劉氏一看心道不好,據說平南王爺性情陰晴不定,殺人不見血,忙推劉大小姐下去,一臉惶恐又帶悽楚道:“寧兒年少莽撞,看在寧兒句句屬實的份上,還請王爺大人大量,不與寧兒一般計較。”
力拓世子輕笑道:“溫夫人此言差矣,我看在座的眾位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