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睿琪點頭,貞娘對汝陽王帶著一分的敬佩,“王爺的劍招行走如游龍,妾身看得真真是心折。”
他收了寶劍,腿上已經感覺不出不適,趙睿琪恰好在此時放手,避開貞娘,說道:“表妹說青出於藍我相信,但後面一句···表妹斷不會說。”
他信任含笑的目光落在幾步遠的嫣然身上,唇邊勾出一抹溫柔的笑容,貞娘垂下眼,只聽他說:“表妹知曉我的志向,我同父王不同,我練劍只為了強身健體,並非如父王。”
汝陽王皺眉,他只能有琪兒一子,雖然他現在遠沒到退隱的年歲,但腿傷不一定能准許他上疆場,開始聽見繼承他志向時,汝陽王心中不悅,他還沒老到指望兒子的地步,後又聽見趙睿琪說這句話,“琪兒,你不想承爵?”
汝陽王的繼承人必然得經過王府的淬鍊,皇上到現在沒給趙睿琪授予明確的官職,便在於此。即便他從事文官的差事,將來一日必會統兵出征,這是每一代汝陽王肩上的責任,代代相傳襲來,只是祖宗中有平庸的,無法立下顯赫戰功,但繼承人沒有怯懦畏懼戰爭的。
“王府的責任兒子知曉。”趙睿琪眸光寧靜,“父王以武力稱雄,以計謀奇襲取勝,兒子並非畏戰,想為三國周公瑾一般的儒將,兒子身體底子不好,一味求武力反倒不妥。”
“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嫣然走過來,同趙睿琪相視而笑,“表哥想做這樣的儒將呢。”
貞娘歉意的笑道:“我沒了解世子的志向,聽嫣然所言,我想差了。”
預期逃避不如大方認錯,汝陽王同樣沒料到趙睿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