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心厭惡這樣的自己,他不知道自己為何會變得如此無恥下流,絕無神只要隨意的撩撥幾下,他就會不受控制地興奮起來,甚至,就連那以往只會令自己感到痛苦的侵犯和抽、插,現在都會令他愉悅得幾乎忍不住呻、吟起來。
每當這時,絕心都必須死死地咬住嘴唇,用最大的毅力剋制自己,才不會在絕無神面前失態,露出淫、蕩的表情來。
這種情況使絕心感到恐懼,他痛恨現在這個禁不起半點撩、撥的自己,更加痛恨將自己變成這種樣子的絕無神。
然而,面對絕無神強制的歡、愛,儘管他心中抗拒到極點,卻完全無力反抗,只能被動地接受。
絕無神刻意忽略掉絕心目光中的抗拒和懇求,毫不留情地褪下絕心的衣褲,急不可待地將漲大的欲、望捅了進去。
絕心嗚咽一聲,張嘴咬住了自己的手背。
船艙外,絕天坐在甲板上吹了半天冷風,終於酒醒了大半,於是起身搖搖晃晃地回了船艙。
只見船艙內仍舊一片杯盤狼藉,原本坐在那裡喝酒的絕無神和絕心卻不見了。
絕天驅動著因醉酒而不太靈便的腦子回憶了一下,好像沒有在外面甲板上看見父親和哥哥,不禁有些疑惑。
就在這時,絕天似乎聽見隔著一條布簾的船艙內部隱隱有聲音傳來。
那聲音有些奇怪,似乎竭力壓抑著,斷斷續續的,聽不出是在呻、吟還是在飲泣,更聽不出是歡愉還是痛苦。
絕天頓時好奇心大起,忍不住躡手躡腳地走了過去。
此時絕天才十四歲,尚且未經人事,否則的話他便能猜出那聲音是怎麼回事。
如果是那樣,恐怕他就不會想要過去看看了。
事後,絕天也曾經無數次後悔地想,如果自己當初沒有走過去看一眼該有多好。
可惜這世上沒有如果,絕天也完全沒有往那方面想,所以他還是悄悄走了過去。
絕天站在深藍色繡著大團牡丹的錦緞簾子後面,抬手悄悄地掀開簾子一腳,然後探頭朝內艙看去。
他只看了一眼,立刻就感覺到全身的血液刷地一下全體湧入了腦部,一張俊臉立刻變得通紅。
——只見內艙那張足足佔據了一半的豪華大床上,正仰臥著一個肌膚勝雪的少年,那少年面色豔紅,雙眸蒙上一層朦朧淚霧,口中緊咬著枕巾一角,修長的雙腿被壓在胸前,被迫擺出一個異常淫、亂的姿勢。
一個擁有古銅色健美身材的男人正緊緊壓制著少年,勁痩的腰身正不停地前後動著,粗大的兇器不住地在少年體內進出,發出‘噗噗’的水聲,聽上去說不出的淫、靡煽情。
而這兩個正如此投入忘我沉浸歡愉的人,卻都是絕天最熟悉不過的。
一個是他的親生父親,另一個則是他的親哥哥。
絕天心中震驚到極點,他拼命地咬著嘴唇不讓自己驚撥出聲。
然後,趁著絕心被幹得昏昏沉沉無暇他顧,絕無神則背對著自己時,悄然放下簾子退出了船艙外。
當夜,絕天失眠了。
他一個人躺在單獨為他準備的船艙中,腦中睡意全無,眼前不住地出現下午他在船艙中看見的那香豔而荒唐的一幕。
絕無神在他心中向來是威嚴冷漠的父親形象,他也以為這就是絕無神的一貫表情,卻沒想到,今日的他卻表現出完全不同的另一面。
那樣激烈地要著身下的少年,看上去猶如一隻飢渴的成年獵豹,那樣的野性和貪婪狂放,徹底顛覆了他心中深沉威嚴的父親形象。
然,最不可思議的,卻還是絕心。
在他心裡,他這個哥哥素來都是個驕傲、冰冷、目中無人,怎麼看怎麼欠扁的討厭角色,如今……
如今當然還是討厭,而且是更加討厭了。
可是,絕心昨日展露在他面前的那一面,和他以往在絕天腦海中的形象,差距也實在太大了。
絕天從小就不喜歡絕心,因此從未仔細注意過他的長相。
直到昨天撞見那不堪的一幕時,他才赫然發現,這個自己以往記憶中清冷淡漠的哥哥,竟然會有如此妖嬈誘惑的一面。
當那張表情淡漠的俊臉遍佈著激動的紅暈時,竟然會變得說不出的明麗動人,而那雙素來冷定的黑眸蒙上薄薄的情、欲水霧時,居然會散發出如此驚心動魄的魅惑,簡直是……天生勾引人的狐狸精!
絕天狠狠地往地上吐了口唾沫,暗自磨牙:真不愧是地位低下的下流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