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瑟琳聽著聽著,總結了一句,道:“那我和姐姐要做的就是將血滴入行血槽嘍?一滴血就行了嗎?不用更多嗎?”
愛爾莎聞言笑著輕揉凱瑟琳的頭:“一滴血就夠了,滴再多也沒用。”
“為什麼要滴血?祈福的洗禮又是什麼?”凱瑟琳是個好奇寶寶,一個問題問完,總有另外的問題丟擲。
愛爾莎對這場祭典顯然非常瞭解,面對凱瑟琳的問題總是從容作答:“祭典的獻祭分為兩類,一類是血祭,一類是靈祭,你們是狩獵女神的神血之裔,自然得在祭典上還血於神,這就是血祭,而靈祭,是禮儀弓弓手的任務。與你們無關,至於祈福的洗禮嘛,媽媽也不知道,你可以去問問爸爸或者哥哥這些受過洗禮的人,也可以誰都不問,到時自己認真體會洗禮的感覺。”
……
母女交流不久,高臺上響起一陣清亮的鳴音,那聲音很奇怪,有點像是金屬敲擊聲,又有點像某種絃樂聲,同時。又近似於鳥鳴聲。鳴音清亮悠揚,餘音嫋嫋。
這聲鳴音起,人群一下自動自發地向高臺走去,愛爾莎在兩個女兒背後輕輕一推,將她們推向高臺方向,自己則站在馬車邊上。露西妮一邊走向高臺,一邊四下望了望,發現許多未著獵裝的男男女女都停在原地,顯然這些人應該都是家屬——不具備貝爾納家血統。
走近高臺,按照規矩,露西妮兄妹三人站在了第二層高臺上,露西妮四下望了望,發現最低的一層高臺上站著的都是成年人,第二層高臺也就是她所站的這層高臺,站的都是8歲以上的未成年,而最上方的高臺上,只有9人——站在第二層高臺,露西妮堪堪露出半個腦袋在第三層高臺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