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城池阻攔。梁薪騎著北阻卜貢獻來的純種汗血寶馬,身旁跟著威猛的大白。在他周邊十米的範圍內沒有任何鐵騎存在,因為普通戰馬根本就不敢靠近大白,除了梁薪胯下這一匹汗血寶馬。
此時前來西夏原本梁薪是不準備親自帶的,按理說這樣的事只需要交給耶律大石和夏琉、龍爵他們就能夠輕鬆處理好。但是梁薪聽聞童貫也摻和在這裡面後就選擇了自己親自出馬,童貫這支老狐狸梁薪十分了解,做他的對手如果不小心一些恐怕被他吞了連骨頭都找不到在哪兒。
肅州是興慶府的第一道屏障,在西夏屬於重鎮,故而這裡派有重兵把守。自瓜州退下的西平軍司和甘肅軍司都戌守在此處,兩軍司的兵馬加在一起共計有近十萬兵馬。梁薪達到肅州城樓下時整個肅州城已經處於一個高度的戒備狀態之中。
控制著胯下的戰馬停在弩箭的射程範圍之外。梁薪打量了一下這座肅州城,城牆雖然不算太高,但總算夠厚。如果要爬上城牆必須得藉助雲梯、爬城索之類的工具。梁薪這次出來帶的全是騎兵,平地作戰是一把好手,但是要說攻城恐怕能力就有些略顯不足了。
當然,梁薪他們也不是一點攻城的能力都沒有。畢竟是十萬人,就算是用血肉之軀去撞城門也能將城門給撞開,只不過在梁薪的心中這些騎兵都是他的寶貝疙瘩,他不願讓自己的騎兵都太多傷亡而已。
時間已至下午,梁薪沒有立刻下令攻城。他先讓部隊就地紮營,然後便沒有了動靜。夜幕降臨,西夏的夜有些寒冷。不過忠義鐵騎的盔甲棉襖都是精心製作的,故而也沒人覺得有多麼不可忍受。
梁薪、上官一止以及龍爵三人從營帳中走出來,放眼看著前方的肅州城,梁薪笑著問龍爵:“怎麼樣?如何破城有想法沒?”
龍爵笑了笑,臉上的表情倒是十分輕鬆:“依我看直接組織一支八百人的突襲隊伍,這八百人就選隊伍中身手最好的人。屬下與王爺還有上官前輩先攻上城樓,然後讓這八百人帶著爬城索爬上城樓。這樣我們先將城樓搶佔一段時間,下方士兵便以破城錘撞開城門攻進去就可以了。”
梁薪與上官一止對視了一眼,二人都微微點了點頭。梁薪微微一笑道:“好,就按你說的做。下令去準備吧。”
“是!”龍爵應了一聲後離開。
黑夜,夜幕之下的平原靜悄悄的。肅州城上計程車兵們全都不敢入睡,因為他們生怕自己在睡覺的時候被人襲城割斷了脖子。不過當然,比之白天城樓上士兵們的戒備要鬆懈很多。
西夏的夜與大宋的夜有些不同,大宋的夜晚月光明亮,明月照射下來可以將下方的景色看的清清楚楚。而西夏由於白天飛沙走石,所及即便是夜晚也顯得有些朦朦朧朧的,視野模糊。
從梁薪他們的營地之中,一群黑衣人魚貫而出。其中領頭的三名黑衣人如同三道鬼魅一般,身形一晃人就已經不見了。從營地到城牆底下不過就用了幾個呼吸的時間而已。後面的八百個黑衣人則一直匍匐去前進著,速度也很快,並且找的全都是最黑暗的地方走。
到了城牆底下以後梁薪腳尖一點整個人一下蹦上去,然後他拔出一把匕首插在城牆的牆縫之中,身體翻轉一圈腳尖再在那匕首手把之上輕輕一點便上了城樓。城樓上的一名士兵突然看見梁薪出現在面前險些沒有嚇死,就在他瞪大眼睛張著大嘴巴準備大叫之時。
梁薪左手捂著他的嘴,右手一揮一道寒芒閃過,此人立刻捂著自己的脖子然後慢慢倒在地上。這名士兵身旁的幾名士兵聽見一點動靜扭頭過來,不過他們還沒有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恐怕他們連梁薪的長相都還沒有看清楚,梁薪右手一揮三道流光射出瞬間將他們的喉嚨割斷。
這一切說來有些複雜,但實際上只是電光火石之間就發生並且結束了。緊接著上官一止和龍爵上得城樓上來,梁薪抬頭示意了一下,上官一止和龍爵分別將西夏軍服換上。三人守在這裡等待著下方八百名士兵爬上城樓。
下方八百名士兵很快從城樓底下爬上來,他們剛剛進入城樓上的時候一隊巡邏計程車兵走過來。梁薪和上官一止一下竄出去,這隊巡邏計程車兵都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只知道兩個穿著己方軍服的人一下衝過來就開始砍殺,而等到最後一個反應過來可能是敵襲的時候,他已經被龍爵捂著嘴一劍結果了。
梁薪他們帶著上了城樓上計程車兵一路殺過去,一邊殺的同時一邊更換身上的兵服。殺到後面他們那八百人已經全都換了兵服而沒人發現,最後走到正前面的地方。梁薪身上穿著的是一名協長的制服,他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