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擔心。”
李仁浩聽了安德碌的話後頓時愣了一下,他看著安德碌一臉的不相信,小小一個太監居然有辦法解決童貫他們。李仁浩眉頭微微皺著:“你這奴才可別胡說八道,你能有什麼辦法替朕分憂?”
安德碌左右看了看後從懷中取出一封書信,他將書信交給李仁浩道:“皇上,這封信是您的一位故友讓奴交給您的,您看了以後自然會明白裡面的一切。”
李仁浩將信將疑地將信接過去,撕開信封抖開,抬頭第一句話頓時將李仁浩吸引住:“仁浩吾兄,多日不見兄弟想念萬分,今聞聽兄家中突逢變故,故兄弟特來相助,若仁浩兄有需要,兄弟與兄弟麾下十萬鐵騎隨時候命——梁薪。”
看完落款,李仁浩立刻將信一收。他激動地拍了拍安德碌的肩膀道:“梁薪?這封信是梁薪交給你的?你怎麼會認識梁薪?”
安德碌:“回稟皇上,奴也是五日前偶然遇見梁王爺,然後梁王爺將這封信交給奴,說如果你有了麻煩就讓奴將這封信交給您。如果你順利登基,那就奴把這封信給撕掉。”
“梁薪早就料到我會遭逢此變故?”李仁浩微微驚訝過後心中一陣感動,他喃喃自語道:“果然是好兄弟,知道我有事居然還專程來幫忙。”
李仁浩立刻走到書桌旁邊,幸好他一直摔的都是古董瓷器,書桌上的文房四寶一點沒動。李仁浩提起毛筆舔飽墨汁,然後在宣紙之上寫下一段話。他拿起宣紙吹乾墨汁以後李仁浩對安德碌問道:“德碌,你有沒有辦法能夠聯絡到梁薪?”
安德碌點點頭,他走到御書房的窗戶旁邊推開窗戶。他從懷裡取出一個小竹哨,將竹哨吹響以後沒多久一頭飛鷹自視窗飛進來。安德碌走到李仁浩身旁:“這是梁王爺的傳訊飛鷹,我們只需要將信件放在這隻飛鷹腳踝上的竹筒裡面,它會將信送到梁王爺那裡的。”
“好好好,快一點。”李仁浩將信遞給安德碌,安德碌接過信後卷好塞進那飛鷹的竹筒裡面。安德碌將飛鷹放飛,飛鷹展翅入空。
西涼府內,梁薪接到了安德碌的飛鷹傳書後立刻喚來龍爵召集所有兵馬準備。梁薪將紙條收好以後輕輕地笑了笑:“童兄,接下來就到了兄弟表演的時候了。”
興慶府的城防做的還算不錯,特別是內城的城防更是嚴密。不過童貫這才剛剛接掌興慶府,城內的防務都還沒來得及安排,特別是他以為自己已經是勝券在握故而根本就沒有理會李仁浩。而趁此機會李仁浩偷偷找到都城衛戌軍剩下的那八千多人,說明原因以後都城衛戌軍的統領趁著黑夜就將人召集齊準備奪城。
城外,一朵絢麗的煙火升空綻放開來,緊接著又是一朵。三朵過後煙火停歇,都城衛戌軍剩下的八千多人一下從軍營之中衝出來直奔東城門。
東城門外只站了不到三百人在城門口,就算他們有三頭六臂要也不可能和這八千多都城衛戌軍對抗。都城衛戌軍衝過去揮刀便砍,不到三百名西北軍連一個浪花都沒翻起來就已經被都城衛戌軍統統斬殺。斬殺了這些人以後都城衛戌軍不敢過多耽擱,直接將城門開啟。
城門外忽然間馬蹄聲大作,萬馬奔騰直衝城門而來。他們的速度太快,城樓上的西北軍還沒得及搭弓引箭他們已經衝進了城門。第一批忠義鐵騎進了城門以後立刻衝到城樓上開始拼殺起來,緊接著火光大作。數萬鐵騎手中持著火把,整個興慶府外好似白晝一般。
梁薪拔出手中的長劍大吼一聲:“所有人,衝啊!”
轟隆隆的聲音好像要打雷了,又好像要把天踩塌下來一般。騎兵衝進興慶府以後沒有任何停歇,立刻開始砍殺。剛剛平靜下來的興慶府一下子炸開了鍋,梁薪沒有理會城中的戰鬥,他帶著三百鐵騎直接奔入了皇宮之中。
從皇宮的正陽門進去,梁薪一馬當先無人能擋。剛剛走到崇文殿外的操場上,童貫、童武帶著一隊西北軍親衛衝出來。見到梁薪童貫頓時大驚失色,他瞪大眼睛:“梁薪?”
“好久不見了,童,兄!”梁薪一字一句地說出這句話,他可沒有忘記當初童貫是如何派人在汴京城中追殺自己的。如此忘恩負義之人梁薪此刻一點好感都沒有。
童貫自然也知道現在這樣的情況自己說什麼好聽的都沒用了,於是乎他乾脆笑了笑後提起大刀指向梁薪:“梁兄弟,早就聽聞你乃是一代武學奇才,為兄一直想找你切磋一下卻苦於沒有機會。今日既然在這樣的情況下相遇了,那就讓我們比試一下高低如何?”
“呵呵。”梁薪微微一笑,他長劍抬起來指向童貫:“我給你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