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靜鬧的太大,以致於負責護法的上官一止一整晚都沒能進入到入定狀態。
梁薪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抓著後腦勺道:“上官前輩……嘿嘿嘿……”
見到梁薪那猥瑣的笑容上官一止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不過他瞬間想起來自己還有求於梁薪,所以態度也一下子改變了一下。上官一止猶豫了一下後道:“梁……梁薪,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你看可以嗎?”
“有事要商量?好啊,上官前輩有什麼事請說吧。”
上官一止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焦蓉蓉一眼,焦蓉蓉頓時明白上官一止是想讓自己迴避一下。她懂事地走到一旁,然後假裝在呵護那些花花草草。
上官一止見焦蓉蓉走開後頓時鬆了口氣,他唯唯喏喏半天后這才開口說道:“梁薪啊,你記得我曾經教過你霸天一刀嗎?”
“記得啊。”梁薪毫不猶豫地點頭,雖然他現在多數時候使用的都是劍法,但是那霸天一刀的刀意他從未忘記過,甚至於很多時候他都會下意識地把那刀意融合進劍法之中,使得劍法變得凌厲異常威力驚人。
上官一止聽見梁薪這個回答後點了點頭,他再次壓低聲音說道:“那我求你一個事,你能不能……把你那個《採元濟陰功》教給我。”
上官一止剛說完這句話就立刻開始解釋起來:“你別誤會,我沒有其它意思。就是我已經在九品巔峰這個境界上停留了很長時間了,一直沒有寸進。我想要換一種方法試試看。”
梁薪聽後沒有敢笑,因為他現在稍微露出一點笑意就會令上官一止尷尬異常。他認真地聆聽過後點了點頭道:“上官前輩,你要學採元濟陰功我肯定會教給你。但是我得給你說一下,採元濟陰功雖然神奇,但還沒有神奇到可以助人一下突破到宗師境界的地步。我之所以能夠拼此功突破裡面夾雜了太多的機緣巧合,這些機緣巧合裡面內含了多少生死風險相信前輩你自己能夠估計的到。”
上官一止聽後愣了愣,他沉默著想了一會兒後點頭道:“對,其實你有你的武道,我有我的武道。你晉升宗師的辦法對於我來說可能並不適用。我這樣反而有違自己的武道,這也算是佛家說的著相吧。”
上官一止說完這番話後頓時一臉釋然,他笑著說道:“那算了,你那採元濟陰功我還是不學了。不過我得提醒你一句,閨房之事可一可二,但儘量別再三再四。縱慾過度,不僅傷人而且傷己。”
聽完上官一止的話梁薪頓時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他低聲在上官一止的耳朵旁邊說道:“我今天晚上就把採元濟陰功送到前輩的房間裡,看了那門功法之後你就不會覺得這些事會傷身了。”
梁薪說完後離開,他走到焦蓉蓉的身旁,還沒開口說話焦蓉蓉突然嬌笑著在梁薪耳旁說道:“上官前輩真是為老不尊,都那麼大年紀了居然還想學採元濟陰功,也不知道他這門功夫學會了會去對誰施展,難道……”
焦蓉蓉這話還沒說完梁薪就一下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他低聲在焦蓉蓉的耳朵旁邊說道:“你注意點,上官前輩會唇語的。”
“啊?”焦蓉蓉尖叫一聲,她紅著臉看向上官一止。哪知道上官一止早已經羞愧到無地自容,轉身就躲進了房間裡面。
焦蓉蓉轉過頭看向梁薪,而梁薪的表情卻一下變得嚴肅起來,他牽著焦蓉蓉的雙手聲音有些低沉地問道:“蓉蓉,知畫她們在哪兒呢?她們和孩子們怎麼樣了?”
“姐姐們和孩子們都在城外的陳橋鋪那邊,那裡有龍爵他們在保護,另外還有一個叫破玄的絕頂高山在,所以不會出什麼問題的。”焦蓉蓉說道。
梁薪聽見有破玄在心中頓時放心了很多,那可是一個連連萬城都可以對拼好幾十招的高手。梁薪點點頭後接著問了一句:“那這次跟著我們的人還有多少?”
焦蓉蓉看了梁薪一眼,她低聲說道:“忠義鐵騎全都還在,只不過其餘人馬跟著我們一起出來的不足一萬人。你也知道,江南計程車兵之前全都是林沖在……”
“好了,不用說了,我明白的。”梁薪點頭道,不過語氣和眼神之中難掩那一抹淡淡的失望之情。梁薪想了想後道:“我們先去接二哥吧,接了二哥以後咱們馬上去陳橋鋪。”
印江林因為服食了過量的噬骨軟筋散所以內力還沒有恢復,再加上印江林一路上急於趕路劇烈運動,所以體內噬骨軟筋散的藥力再次激發,他又陷入了手腳無力的狀態。這樣的狀態自然不能跟梁薪他們一起去刺殺林沖,為了安全梁薪就把他安置在了一個隱蔽的暗娼館內。
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