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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太子殿下,請恕老奴無禮了。”

然後楊戩站起身猛地一棍將趙桓打趴在地上。趙桓不敢呼痛也不敢求饒,只能強行將三十大板硬抗下來。

打完之後,趙佶不想再看趙桓,有些不耐煩地揮揮手道:“滾吧!回家給我面壁思過一個月。”

趙桓堅持著跪起身對趙佶行禮後虛弱地說道:“是!父皇,兒臣告退。”

趙桓起身退走,剛拉開門準備跨出房門時趙佶突然叫道:“等一等。”

趙桓回頭,趙佶問道:“你這篇書法是何人代筆?”

趙桓微微一愣,繼而跪倒在地道:“回稟父皇,是宮中御醫院一名名叫梁薪的小太監代筆的,據說那小太監似乎還是陳玉鼎陳御醫的徒弟。”

“陳玉鼎的徒弟?”趙佶也是微微一愣,楊戩上前在趙佶耳旁耳語了幾句,然後趙佶恍然道:“是他?”

第十一章 千古一帝,豐享豫大

“噓噓…噓噓噓噓……”梁薪吹著口哨逗著手中的畫眉,不過畫眉似乎有些不堪其擾,頭一扭就飛到了白老的手中。

白老名叫白乘風,是梁薪唯一的獄友。相對於白老這個稱呼,梁薪更喜歡叫他“鳥叔”。

鳥叔和吹著口哨抖了一下剛剛飛到他手中的畫眉後笑了笑道:“我這一手控鳥術從五歲練到現在,你區區三天就想學會未免也太異想天開了吧。”

梁薪訕笑兩聲尷尬地抓了抓後腦勺,心中終於明白自己那超強記憶力並不是對什麼東西都有效的。

梁薪笑道:“鳥叔,你真的就利用海東青啄瞎了這汴京城一名富商的眼睛?”

“這還能有假?”鳥叔一臉自傲,繼而又有些傷感道:“可惜我那隻海東青最後被府尹大人下令處死了。不過那畜生膽敢欺負我孫女,用一隻海東青換他一雙眼睛也算值了。”

梁薪點點頭,突然一名獄卒帶著一個小太監走過來,獄卒將牢房開啟小太監看著梁薪面無表情地道:“皇上有旨,宣梁薪入宮覲見。”

“宣我?”梁薪微微一愣脫口而出問。

延福宮的御書房中,梁薪幫趙桓代寫的那副書法被精緻裝裱後掛在牆壁上。趙佶看了足足兩個時辰後開始提筆摹寫,寫完後趙佶看著自己的字搖搖頭道:“還是未得其神。”

對於歷史上最喜歡書法字畫的皇帝之一,趙佶能完全看懂梁薪那形似柳體的書法中其實包羅永珍,箇中既有許多趙佶熟知的名家特點,又有趙佶從未見過的驚豔“創新”。他已經仔細觀看摹寫的三天,至今依舊不得其精髓神韻。這就如同一個吸食鴉片的癮君子一直吸不到最好的煙土一樣,心中猶如百抓撓心不得安寧。

放下筆,御書房外傳來聲音:“啟稟皇上,梁薪帶到。”

皇上抬眼看了一下門外後道:“宣。”

吱呀——

御書房的房門開啟,梁薪走進去後立刻跪地高呼道:“奴才梁薪叩見皇上,願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這邊。”趙佶見梁薪跪錯了方向忍不住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梁薪抬頭一看,只見面前站著不是皇上趙佶而是趙佶的心腹親信楊戩。梁薪額頭冒出冷汗,連忙又轉身對著趙佶磕頭道:“奴才罪該萬死。”

趙佶看了看梁薪,臉上露出一絲落寞後道:“你起身回話吧。”

“謝皇上。”梁薪站起身來,心裡戰戰兢兢。趙佶負手背對著梁薪道:“你知道一個男人最大的恥辱是什麼嗎?”

梁薪微微一愣,心中有了猜測卻又不敢回答出來。

趙佶見梁薪沒有回答頓時恍然道:“哦對了,朕忘記了你不是個男人。”

“你才不是男人呢,你全家都不是男人。”梁薪忍不住挑了挑眉毛,心中暗想老子男人的資本肯定比你的要厲害。

“是妻子對其不忠。”

趙佶說完這句話後沉默了好一會兒,然後他微微嘆了口氣道:“朕的貴妃居然懷了別人的孽種而朕還矇在鼓裡,如果不是你告訴朕興許朕還會一直被矇在鼓裡。所以按理說,朕應該謝謝你才對。”

梁薪微微一驚,連忙跪倒在地上惶恐地說道:“皇上贖罪,奴才什麼都不知道。奴才當日突受喪師之痛,一時間迷了心竅,所以才胡言亂語汙衊喬貴妃。奴才罪該萬死,罪該萬死……”

站在御書房角落處的楊戩見梁薪如此表現忍不住微微頷首,皇上被戴了綠帽子,這絕對是奇恥大辱。別看趙佶現在還沒有大動干戈,但未來肯定有一段時間宮裡定是一片腥風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