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說道。
梁薪點點頭,然後讓懷了孕的四女坐下他一一為四人把脈。發現四人的胎相正常,於是心中放心了不少。把完脈後梁薪又忍不住苦巴巴地看著秦晴,哭喪著臉道:“晴兒,如今就缺你沒懷上了,你看你是不是應該努力和我多嘗試一下啊?”
秦晴臉色一紅頓時垂下了頭,大家都知道秦晴是經不住逗容易害羞的人,於是知畫等人也紛紛斥責梁薪讓他不要再逗弄秦晴。
下午黃芙蓉將天恩抱回來,梁薪抱著天恩逗弄了一下午。
他很享受這樣的感覺,安逸、自在、無憂無慮。沒有那些爾虞我詐,也沒有那些權力紛爭。唯獨有的時候梁薪會想起梁瑞的死以及林沖的手,那個時候他才會想要重掌大權,親手割下蔡京的人頭。
夜晚,大家賞月聊天直至夜深,晚了就各自回房睡覺。梁薪暫時還不能跟任何人同房,於是只能孤孤單單地回到自己那獨立的那間廂房裡睡覺。
正所謂長夜漫漫孤枕難眠,梁薪翻來覆去睡不著。他起床披著衣服想了想,心想自己一個人睡還不如去抱著秦晴睡。雖然不能做什麼,但至少不至於這麼孤單啊。
想到這裡梁薪披著衣服穿上就出了門。剛剛走到秦晴的門口梁薪發現裡面的燈還亮著,梁薪將耳朵湊過去聽見一陣流水聲。
梁薪眼睛一亮,心想這肯定是秦晴在洗澡。於是乎他腳尖輕輕一點,整個人如同一隻靈巧的燕子一般落到房頂上。梁薪掀開幾片瓦片往下來,只見一個木桶之中秦晴正在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