貫十分高興。
“好!不醉不歸。”兩人碰了一下杯子,然後將杯中的美酒一飲而盡。
接下來童貫又和印江林喝了幾杯,印江林又和童武喝了幾杯,梁薪又和童武喝了幾杯。大家相互敬酒你來我往,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後童貫微紅著臉說道:“梁兄弟。你我都是太監出身,但又同樣不甘於只做一個服侍人的太監。你屢立大功,年紀輕輕就已身居高位,哥哥我實在是佩服的緊啊。上次蘇杭應奉局的事,為兄在此跟你道謝了。”
說完,童貫又喝了一杯。
梁薪搖搖手道:“童大哥客氣了。雖然我與童大哥這次是第一次見面,但是童大哥的事蹟我可是聽說了不少。西北邊軍哪一個將領不是不服管教之輩?也就童大哥你能把他們治得服服帖帖,令得軍中上下兵將歸心惟童大哥你馬首是瞻。兄弟我也是佩服的緊啊。”
“好!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再幹了這一杯。”童貫舉起酒杯說道。梁薪舉杯與之相碰,二人又飲罷一杯。
放下酒杯後童貫說道:“梁兄弟,為兄我有一個不情之請想要勞煩你,不知梁兄弟是否能夠答應為兄?”
“童大哥請講。”梁薪坐直身子爽快說道。
童貫拍了拍一旁已經和印江林拼酒拼得有些迷糊了的童武:“這孩子的親生父親曾經是西北邊軍的一員虎將,自從他不幸在戰場遇難以後這孩子就跟著我了。我是個粗人,舞刀弄槍是個二流,舞文弄墨我連二流都算不上。
我想為這孩子謀一個出路,希望梁兄弟你能將他帶在身邊,讓他跟著你學習一下。你放心,這孩子雖然不算十分聰明,但勝在勤勞能吃苦。你要是有什麼勞累活就儘管交給他,他會辦好的。”
“童大哥言重了,如果這孩子自己也願意的那就讓他跟著我吧,我會盡力幫他的。”梁薪頷首道。雖然他答應的很快,但其實利弊他也仔細權衡過了。
童貫嘴裡是說想讓他好好幫忙帶一下童武,實際上就是在向梁薪表達結盟的意向。而童武就是他們二人結盟的橋樑,平衡雙方關係,傳遞雙方資訊所用。
童貫見梁薪答應頓時高興不已,他伸手拍了一下童武的後腦勺虎著臉說道:“還愣著幹嘛?還不快去給你梁老師磕頭?”
童虎被童貫拍了一下後似乎清醒了一下,他“哦”了一聲後點點頭,跟著就跪在梁薪面前磕著頭叫道:“老師。”
梁薪實打實地接受了童武的三個響頭,然後伸手將他扶起來說道:“既然你叫我老師,那老師今天就送一個見面禮。”
梁薪從腳踝處取出一把匕首遞給童武道:“這把匕首是在江南抄家得來的,名喚‘寒星’。斬金斷玉,削鐵如泥。”
童武興奮地接過匕首,拔出一看頓時一股寒意襲人。童武頓時喜歡上這把匕首,當即抱拳對梁薪說道:“謝謝老師。”
梁薪含笑點了點頭。
一頓酒喝到亥時初,童貫和梁薪這才離去。兩人分手過後梁薪坐著印江林駕駛的馬車往梁府走。一路上樑薪還在叫嚷:“江林,你醉酒駕駛要被吊銷駕駛證,至少五年禁駕。”當然,他說的這些印江林完全聽不懂是什麼意思。
回到梁府,走到後院,梁薪這才發覺自己所睡的房間居然還亮著燭火。看到那亮光梁薪心中頓時一暖,夜間外歸有人為你留光,這樣的感覺真好。
梁薪走進去敲敲門,儘管已經竭力剋制但卻還是帶著三分酒意:“詩音、知畫,你們老公我回來了。快點開門。”
門一下開啟,詩音和知畫齊齊站在門口。看見二女梁薪心中頓時開心了,當即伸手抱著兩人說道:“我的乖乖老婆,這麼晚了還不睡在等老公回家啊。”
“怎麼又喝了這麼多酒,來來來,先到床上躺著,我給你打水擦擦臉。”詩音一邊扶著梁薪往屋內走一邊說道。
扶梁薪睡下後二女又給梁薪擦臉,洗身體,熬醒酒湯。做完這一切又是一個時辰過去了。在入睡時知畫準備出門去另外的廂房睡,誰知卻被梁薪一把拉住,只見他腆著臉說道:“一起睡,暖和,暖和......”
知畫愣愣地看了詩音一眼,詩音微微頷首。知畫這才紅著臉跟梁薪、詩音一起三人大被同眠。
夜已深。過了子時就是年三十了,梁薪酒意已消卻聽見身邊有個聲音輕輕地在述說:“菩薩菩薩,信女王詩音誠心禱告。希望你能保佑我今年能給相公懷一個大胖小子,讓相公一輩子平平安安快快樂樂。”
梁薪一下摟住詩音那曼妙的腰肢,輕聲說道:“這種事情求菩薩沒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