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母親被分解哀嚎至死,他連眼睛都沒眨過一下。”
沉默,這是裴燁鬱不曾知道過的,利用太子嗎?為何要利用?難道說香宛如曾做過什麼對不起煦的事情?他了解煦,煦是不會無原無故恨一個人的,那麼害怕孤獨的他怎麼可能主動推開身邊的溫暖?除非……香宛如做過些什麼!
“……是我一手導演了他們的恨,你母親的愛而不得,裴燁煦的因愛痴狂,你一步步走上帝王之位,甚至於這一次的反敗為勝,其中都有我的影子……我利用了天國的人為我出力,因為我手中有天國最後一位皇帝的腰牌,說來真可笑,就因為我無意之中得了這件東西,天國的人就認定了我是他們的救世主,竟然把你這個少主都交給我來撫養,不過琉紫墨,你也算不錯了,我對自己的家人兒女都沒有對你一個人好。”
這就是真象?兩個琉紫墨一起沉默了,為了一個人的野心毀了許多人的幸福,等待二十幾年謀劃二十幾年,宇文輝也算得上是奇人一位了。
可看看他滿頭的白髮,就算坐上了皇帝的位置他又能坐穩幾年?連一個說話的人都沒有,連一個親近的家人都不存在,快樂時誰能分享?寂寞時無人來陪,孤家寡人,到那時他就真成了孤獨的一個人了。
突然間所有人心頭都產生了幾許迷茫,仇恨真的那麼重要嗎?幾百年前的事情了,都過去那麼久了,還談那些做什麼?不值得了!
心頭豁然開朗,不管是今生的還是後世的兩波人,同時會心一笑,這一刻他們的距離不再遙遠,因為彼此的心都是一樣的寬廣著。
“都明白了吧?是不是沒有遺憾了?那你們也可以上路了!”他盼了許久的一天,終於就要來臨了。
“等一下!”一聲冷喝震住了正要動手的宇文輝,裴燁鬱對上宇文輝不耐煩的臉色時突然又很開心很燦爛的笑了起來,“我的好外公,你好像還忘記了一個人。”
“誰?”眼神瞅了瞅,他有忘記過人嗎?會壞事的不是都在這?
“裴燁泠啊,天龍十皇子裴燁泠,我的十皇弟。”好心的提醒他,裴燁鬱笑意不減。
“你說那個病秧子?忘了又如何。”不屑的撇撇嘴角,就那個走三步也要喘一喘的小子?他一個指頭就能點死他。
“外公,輕敵可是不好的習慣噢。”
“你什麼意思?”終於警惕起來,宇文輝緊了緊手中的兵器看了眼外面,還好,什麼動靜也沒有。
“外公,你不要看上面,瞧瞧下面。”再次好心的提醒,顧不得額上溢位的汗漬,裴燁鬱似乎玩的很高興。
“下……啊~~那是什麼!”饒是他身經百戰見多識廣也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呆了,那一重重一片片正密密麻麻爬向這裡的都是些什麼東西?還……還會飛???
“呵呵,那叫情郎盅,是一種被控制的小蟲子,據說它們只對能動的東西感興趣,不管是人或動物,只要它們靠近的時候躲開他們,他們就會不停的追直到追得對方再也逃不了為止,就像愛上了姑娘的情郎,不把姑娘追到手誓不罷休,所以外公,你不用怕,一會它們爬到你身上的時候你只要不動就好了。”細心的解釋,裴燁鬱笑眼眯眯。
可他說的輕鬆,不動?怎麼可能,這些盅的手腳上都帶著類似癢粉的東西,沾上一點就能讓人渾身亂顫,除非目標是像他們這樣實在動不了的人,要不然,能忍住不動就成神了。
“你……你……裴燁鬱你使詐!啊~~~~”亂蹦亂跳,在宇文輝怒吼間滿天滿地的蟲子已經瘋了般湧進了賬子裡,忍受不住身上的癢意,宇文輝運起全身功力向外跑,可他快蟲子比他更快,人家是會飛的。
而被下了藥不能動的裴燁鬱幾人就更慘,被成千上萬只蟲子覆蓋是種什麼感覺?看來只有他們自己才能知道了。
雞皮疙瘩抖一地,裴傲決幾人一致向著裴燁鬱行注目禮,這個變態,可不能讓他在哪天這樣算計了自己,這是所有人的心聲!
裴燁鬱默,蟲子又不是他招來的,沒聽到人家說是裴燁泠弄來的嗎?摸下巴,看來以後他得防著點那個小不點了,好恐怖的能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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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龍歷一九九零年——五里店
“道長能確定就是這塊玉?”不是他懷疑,就這麼塊破玉,哪裡能有那麼大的神通?
“嗯。”不想多說,玉塵子細看著手中碎玉暗暗的吁嘆,果然,這碎玉里面有修真者留下的氣息,只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