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她一直覺得阮鈴兒很奇怪。
“哦?她怎麼奇怪了?”軒轅天湛問。
“她看你的眼神很奇怪!”這是最直接的。
“香兒可不要胡亂吃些莫須有的醋。”軒轅天湛笑了。其實香兒吃醋他很開心,不過,他幾乎沒有給過香兒吃醋的機會,倒是他自己,不斷地吃醋!
他現在最為吃醋的物件,便是香兒肚子裡的寶寶,為什麼他可以每天在香兒懷裡睡覺?他卻每天忍耐不敢吃掉香兒。
“我才不吃醋。”雲飛香收起笑臉,想了想,神色認真的道,“阮鈴兒以前看你,眼神中只是一片迷戀,也或許還有一些隱忍與不甘。但是現在,她的眼神很複雜,那雙眼中除了迷戀,似乎還有恨,還有似曾相識。”
“香兒,你想多了……”
“或許吧!”
“香兒,不說這件事情了,所有的事情都交給為夫處理吧。”管阮鈴兒有什麼眼神,什麼心計,今日他去阮府,就是要大辦阮府的事情。
他軒轅天湛出手,還沒有做不好的事情!
“好!”雲飛香一口答應。既然阿湛執意要做這件事,就讓他去做吧!況且,她自己心中的有些想法也還不是很確定。
“香兒要好好休息,身體好了才能生個健健康康的小寶寶。”軒轅天湛又將臉貼在小女人肚子上,神色溫和的囑咐道。
雲飛香剛想說什麼,卻聽到蕭墨的聲音傳來,阮府到了。
還未下車,便聽到小心翼翼的聲音傳來。
“罪婦恭迎王爺。”阮文華妻子薛秀川匍匐在地,大氣也不敢出。
玲兒叫她淡定,可是無論如何她也淡定不起來,一見到軒轅天湛,便被他強大的氣場震懾,雙腿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
雲飛香一下車便發現一個十分奇怪的現象。
以阮文華妻子薛秀川為首,一半的人跪在地上,恭恭敬敬,而以阮鈴兒為首的一半人,滿臉不屑,神色坦然的站在那裡,似沒有看到他們國家最具權威的攝政王!
無影和明月下了馬,快步走上前來,秦明月扶住自家主子,無影則走到軒轅天湛旁邊。
“大膽!見了攝政王還不下跪,難道不知道瀚海國的禮儀嗎?”無影大聲斥責。
“哼……王爺冤枉我家老爺,我們為什麼要跪?”
“就是,我們老爺最是清白,卻被誣陷,落得個通敵叛國的罪名,王爺不好好明查,還來做什麼!”
“我家老爺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