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胸口衣服一邊雪白,一邊豔紅,更是惹人眼球,看著就讓人心動,賀蘭玉嚥了一口口水,連忙正色,一副擔憂的神色,雙目水光盈盈,又可憐兮兮的望著木如梳。
被賀蘭玉這麼一提醒,木如梳頓時感覺到胸口傳來劇烈的疼痛,滔天怒意也隨之散發出來。
她是一個女人,如果引以為傲的胸……她簡直不敢想象,也正是因為這樣,她甚至都不敢看。
“滾!”木如梳身上殺氣騰騰,雙眼發出凌厲而爆冷的光芒,她看向賀蘭玉,像是要吃了男人一般。
賀蘭玉身後的侍衛拼命拉了一把賀蘭玉的衣角,示意他家公子趕緊離開,可是賀蘭玉就像是定住了腳一般,一動也不動。
他突然就想起了季藍,雖然他賀蘭玉擁有過很多女人,但不過都是記憶深刻的並不多,讓他放在心上的更少,而季藍,便是同樣的一個。
這個女人和季藍有相同的地方,執著!不大目的誓不罷休!但也正是這樣,往往將自己推入絕境。
面前的女子表面看上去兇橫惡煞,實際上也不過是一個受傷的可憐女人,當初來不及救季藍,或許他可以大發善心救了面前的女子!
“姑娘,我賀蘭家族有獨門秘方,對傷口有極好的復原之效,如果姑娘不介意,在下願意為姑娘看看傷口,只要不是血肉全無,一定能讓姑娘恢復原樣。”賀蘭玉忽然抬頭挺胸,認真的看著木如梳,明明就是一個風流浪蕩的公子,此刻偏偏如救世主一般。
他身後的侍衛已經閉上了眼睛,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公子,人家可是傷在胸口,你這麼說,擺明了是耍流氓的表現啊!
“啪!”一聲清脆響亮的巴掌聲響起,木如梳冷冷看了賀蘭玉一眼,便轉身離開。
賀蘭玉僵硬在原地,不甘的望著木如梳的背影,他還沒見過這麼火辣的女人,不過,剛才女子的手碰到了他的臉,他感覺好舒服好柔軟!
什麼是犯賤,這就是!
“姑娘,你衣服都破了,傷口一定很深,要是不及時治療,只怕永遠都不能恢復了,女人最在意自己的完美,如果因為錯過了治療的機會,身體有什麼缺失,豈不是得不償失?”賀蘭玉狗腿的跟上去,就像剛才木如梳那耳光打的不是他一般。
他身後的侍衛狠狠抽了自己一個耳光,如果不是他太多嘴,他家公子就不會發現這個女人,也不會這麼,這麼不要臉的貼上去,哎,女人真是公子的硬傷啊!
木如梳倒是停住了腳步,她眉頭皺起,像是在思考著什麼,賀蘭玉說得有道理,如果傷口不及時治療,只會惡化,她現在又沒有治傷的藥物!但是如果讓面前這個臭男人替她治傷口,他又勢必會佔自己的便宜。
“把治療傷痛的藥拿出來!”木如梳攤開手掌,冷冷的說道。
她可以自己上藥,既不讓這臭男人佔便宜,傷口又能得到即使處理!
“姑娘,這可不是普通的藥粉,不能亂用的,只能輕輕吹一口氣,然後藥粉薄薄的一層粘在傷口上,過少沒有效果,過多又會傷害肌膚,沒有經驗的人,一般是做不到的。把藥粉給姑娘倒是沒有問題,只是不知姑娘要怎麼上藥?”賀蘭玉乖乖從懷裡拿出一瓶藥粉,放到木如梳手心,他一本正經著,連臉上一貫風流的笑都掩藏了起來。
木如梳拿著白瓷瓶子,狐疑的盯著面前男人,哪怕是發現他有一點點的謊言,她都怕自己會忍不住殺了他。
“好!那你幫我上藥!”女子唇角一勾,眼底一閃而過的冷光,等這個男人幫她治了傷口之後,她再一刀殺了他解恨,這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賀蘭玉久經花叢,自然對女人的心思很瞭解,木如梳在想什麼他也知道,只是,他賀蘭玉從來都是成功退身,還沒有被女人為難的時候。
這女人武功雖高,但論起耍心眼和小心機,卻還比不上青樓的那些女子,且看他賀蘭玉如何玩兒她,再成功脫身!
“聽說了嗎?瀚海國攝政王昭告天下,要攻打赫塔族和雪落族了,恐怕接下來,整個西域都要落到瀚海國手中。”一個樵夫一邊撿起地上的樹枝,一邊說道。
“他們為什麼不先打西乾國或者西戰國,這兩個大國一滅,其餘的部族勢力不就自然土崩瓦解了嗎?”另一人也彎腰拾柴,邊走邊說。
“大國不好打啊!聽說軒轅天湛有聯合西戰國的意思,真是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幸好瀚海國大軍不侵犯西域百姓,不然我們的日子就難了。”
“是啊,還是第一次見到不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