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仔細一看還真是,幾乎是一模一樣。
“哎,真的是呢,不知道他們長大了會不會也這樣啊?”
“一個人的相貌哪能說變就變的,長大了也差不多。”
“那點點有個長得一樣的哥哥,還怎麼嫁人?”
“侯府的小姐,誰敢嫌棄?!”商瑞此時倒有了侯府少爺不可一世的氣勢來了。
“喲,難不成你還逼人家娶你女兒?”
“只要女兒能看上,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
“攤上你這樣的爹不知道是不是她的福氣。”
“我這樣的爹好著呢,是吧,閨女?”商瑞湊到點點的面前。
“啊…”
“啊。”
沒想到倆小的都回應了他,這下商瑞高興了。
商瑞和倆小的交流起來,咿咿呀呀的,不知所云,而商瑞卻越講越有勁,最後竟然來了段京劇,倒是讓淑馨開啟眼界。點點聽到熟悉的旋律,手舞足蹈,竟然掙開了襁褓,嚇得淑馨趕緊給她捆好。被束縛的點點自然不能就範,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誰成想滴滴此時也發揚了兄妹情深的風格,竟也哇哇大哭。
“你看,都是你招惹他們。”
“屋裡也挺暖和的,不包著也行。”
“大人覺得熱,可是他們還小,哪能不包著,凍著了怎麼辦?”
夫妻倆一人抱起一個哄起孩子來。商府的下人早已習慣自家主子哄孩子的習慣,自然沒人上來幫忙。
除夕守夜,就從照顧倆小的開始,到了臨近早晨,一家四口,雙雙倒在了炕上,還是滴滴對尿溼的包被不滿的哭聲喚醒了這對爹孃。
初一早晨是從商之福帶領全家上下拜年開始的,蘇州的商府沒有長輩,淑馨也自然樂得清閒。商瑞在蘇州積攢了不少的人脈,前院也就有不少的人過來,商瑞也不能落下,和同僚結伴去了周大人家,自然又是一番熱鬧。
滴滴和點點上午的精神頭還好,一直在旁咿咿呀呀的,對自己新有的功能好奇不已,淑馨有時也跟著他們倆聊幾句,不過有時他們倆聊的開心,淑馨竟然有點兒插不上嘴的感覺,鬱悶不已。
商瑞拜完年,拿著淑馨的八字就去了東邊的小跨院裡。歐陽益拿著八字,認真看了看,又拿出紙張仔細演算,眉頭卻越皺越緊。
“怎麼樣?”
“不對啊!”
“什麼不對?“商瑞有點兒著急了。
“單按八字來算的話,現在算來已經是毫無生氣,應該是已過世的人,應是過世有一年有餘了,這和麵相不符啊。真是奇怪了!”淑馨若是在場一定會大吃一驚的,她來這裡確實有一年多了,原來的淑馨確實已經過世了,早已換了個靈魂了。只是八字不能改,面相卻隨著淑馨的長駐,慢慢改變而已。
“不符?”
“還未曾遇到過這種人,八字同面相不符的。一個人雖然受後天的影響,但是和八字確實大差不離的,面相反應了八字,八字同樣也會應在面相上,兩者是相輔相成的。若是一人的八字富貴,即使那人最近窮困潦倒,那面相上也會預示著後期的榮華富貴的。可是姨太太這個明明是不該存世的八字,在面相上卻單單映出了短命,這,太不和常理,從未見過。”歐陽益也是十分苦惱,自出世以來,高低貴賤,貧窮富貴,見過不少的人,這種事情卻是頭一回。
“看不懂看不懂!且看姨太太是如何緣法。”歐陽益搖頭晃腦。
商瑞更是不明白,他不懂的易學,雖說偶爾聽歐陽益卜算,但是連入門都不算。而像歐陽益這種窺得天機的人,鰥寡孤獨,必有一應,他這種天分極高的人,更是既鰥又孤,商瑞聽說他也看不明白,雖說心裡還是膈應,但畢竟目前有兒有女,淑馨更是健康紅潤,也就放下心來。而且淑馨不時冒出一些奇怪的想法,但是不曾有過害人的意圖,對他更是情深意切,生兒育女,即使她是什麼妖魔鬼怪,難道還傷害自己的孩子不成?何況她都跟隨他這麼多日,未曾害他,還有什麼擔心的呢?如此想來,商瑞也算是徹底放下心來。
淑馨完全不知商瑞的心理變化,只准備著初二回孃家的事情。兩隻小的自然要帶著,只是冬天天涼,怕是要辛苦一番了。
初二回孃家自古以來就有這種習俗,除夕、初一,家裡請來的祖宗先人都在,而作為已出嫁的外人——女兒是不可以回家的,怕將先人嚇走,初二先人已經吃得供奉上天了,所以出嫁的女兒只得初二回孃家。
回孃家的禮品還有諸多講究,如一籮的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