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乎自己被看做男侍了,臉皮也暴厚了幾尺。
莫染天在他俊臉上大親一口道:“愛妃,小天現在就疼你哦。”
“好啊,來呀,來呀。”上官儀立刻動手把莫染天脫衣服,夜積雪也走了上來,三人每天的默契是不言而喻。
冬去春來,花開花謝,轉眼過了兩年。
這兩年裡,莫染天學會了點穴,雖沒內力,但點上去的效果已經很不錯,起碼上官每次都被他定住,氣得他只能吹鬍子瞪眼。
上官儀為了他以後的後宮之位可算是盡心盡力,當然不是發展齊國,而是處處欺瞞齊君衡,讓齊君衡以為齊國正在日漸強大,其實還是停留在兩年前,當然齊君衡每晚被莫染天迷得不知天南地北,根本不會想到上官儀和十九位朝臣在暗中偷懶。
不出莫染天所料,莫國很快就強大起來,得到的訊息無不說明莫國的突飛猛進,暗地裡已經超越了齊國,申國兩年來雖沒莫國發展的快,但一代強國還是不容忽視,特別是對齊國的怨恨,終於在兩年後徹底爆發出來了。
朝殿之上,齊君衡火燒眉毛,如坐針氈,看著自己五十萬大軍對抗申國的五十萬大軍是潰不成軍,心痛萬分,好在有陰江天險,不至於失了國家,但這一慘重的一擊,更讓齊國元氣大傷。而壞事成雙,申國居然連續下戰貼,將在三個月後再次進攻,齊君衡一臉慘白的坐在龍椅上,不知如何是好,再怎麼快,也沒法在三個月頓重新整頓軍隊啊。
“皇上,不如我們求和吧?”上官儀進諫道。
齊王冷冷的看了上官儀一眼道:“愛卿,為何吾國軍隊變得如此不堪一擊?五十萬士兵,居然傷亡過半,你叫朕如何應付第二戰,就算有陰江天險,也攔不住申國的百萬鐵騎!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齊君衡痛苦不堪。
“因為齊國有妖孽!”一位老臣出列,雙眸圓整,怒視齊君衡。
“放肆,耿大人!你胡說什麼!”上官儀怒道,這大臣是中大夫耿元。
“下官不得不說,這兩年來,皇上,還有你相國大人,都圍著那莫太子身邊轉,對朝事馬馬虎虎,還有那些頭腦發昏的朝臣,個個都不問政事,你們說齊國怎能不敗,國之將亡,必有妖孽啊。”耿大人老眼含淚,這朝廷中也就他和幾個老臣還關心著齊國,可惜多次進諫都被上官儀用各種藉口駁回,現在眼看申國鐵騎要踩過來了,怎不叫他痛心疾首。
“放肆!你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