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沒有活著的我用處大的。
退一萬步來說,至少,他們可以更加久遠、更加綿綿無絕期地懲罰我。
我進寧城,先開始就是在那個山洞裡膽戰心驚地九死一生,我出了山洞,就看到寧城城主微笑著在等我。那個時候,我就該猜到,那個山洞,就是他在替自己的兒子懲罰我。
可是,我怎麼都沒有想到,他居然,他居然,會想出這麼詭異的辦法。
他居然,他居然要把自己三兒子的未婚妻子,和自己的二兒子,湊到一起去……
他,他,他是微笑著的惡魔!
像是知道我的心底在想什麼似的,蕭安低頭看了看我,他一臉滿意地說,“一直以來,我都有些犯難,我不許惜遇娶如煙之外的女人,可這丫頭,又著實是張不要白不要的王牌。”
“讓惜遇娶了她,就是西祁的駙馬,做駙馬自然好啊,只是,駙馬何時,有能納妾的?這麼一來,如煙可就傷心了。”
“可若是直接拒了婚約,對我寧城,又絕對是沒有絲毫好處的。這件事啊,可著實令為父為難了好一陣子。”
“萬幸啊,後來無意間,想到了這麼一個主意——靖墨的臉,被花了,這麼些年一直有陰影留著,他玩/弄女人,他不肯安定,還不都是被這丫頭害的?他玩/弄那麼多人,當然是因為仇恨,那,為父就想啊,他玩/弄那麼多人加起來,都不如懲罰這個丫頭,更能解恨吧?”
說到這裡的時候,蕭安的臉上簡直綻放出璀璨的光芒了,他笑吟吟地說,“所以說啊,惜遇娶如煙,靖墨配公主,算是兩全其美,皆大歡喜了。”
他說得頭頭是道,說得有根有據,說得理直氣壯,說得理所當然,就好像,就好像我只是一件商品,只要他們寧城蕭家把我弄回自己家了就可以,至於是誰把我弄回來的,至於把我弄回來之後,我是屬於誰的,全都無所謂。
真不愧是商人。我咬牙切齒地想。
蕭安把我的每一絲表情,都看在了眼底,他笑吟吟地看著我說,“好孩子,方才我餵你喝的,是最最霸烈的媚/藥,你這會兒,身子開始熱了吧?”
一聽這話,我的整個魂魄都跟著顫抖了一下子,媚、媚/藥?!
蕭安笑得眼睛都要彎起來了,“你別怕啊,靖墨雖然前幾日被你刺了一下,可經過良藥的醫治,又經過這幾日悉心的調理,和你圓房是萬萬沒有問題的……”
他的話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