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惜遇的舌,依舊在我的耳廓裡肆虐,而他的手指,卻是頓在了那裡,不肯再前進半步。
我有些艱難地撩開眼,我想看一看他的臉,可是我掀不動,這個時候,他頓住了親吻我耳朵的動作,他嗓音喑啞,而又剋制地說。
“可,可以麼……”
這句話,是他最後強忍著的那一點兒神智。
而我,無論是身體還是意志都要比他薄弱上許多的我,早就沒有了清醒的意識。
我沒說可以,可我微微收攏了一下雙腿,我無意識地,卻又更像是下意識地,加緊了他埋在我大腿之間的那隻手。
我的動作,令蕭惜遇低低地呻/吟了一聲,下一瞬,他的手指已然不再遲疑,直直朝甬/道探去。
我們中的是一樣的東西,他情慾迷離,我也沒有好到哪裡去。蕭惜遇的手指一探進去,立刻就溼了,他“唔”了一聲,下/身那處堅/挺的存在,頓時更加堅硬地抵住了我的身子。
他扳住我的身子,將我翻到了他的身下去,他再也沒有一絲一毫的遲疑,他直接就調整好了最最合適的姿勢,那處滾燙而又硬挺的東西,開始在他方才撫摸的地方,輾轉,摩挲,輕蹭,遊移。
我已經沒有清醒的意識了,唯一的感覺,就是熱。哦,還有空虛。
我只朦朦朧朧地聽到,蕭惜遇低低地說,“乖……我要進去……”
下一秒,就被一種清晰至極的腫脹和撕裂般的刺痛,喚醒了神智。
我不再迷糊,下/身的痛就變得很是清晰,我死死地揪住蕭惜遇的手臂,指甲幾乎掐進他的肉裡去。
我疼得眼淚直往下面砸,我的臉蹭在他的臉上,嘴巴立刻就被他銜了住。
他一邊吮著我的唇,一邊剋制而又低啞地說,“放鬆……放鬆……你聽話……”
就是這句你聽話,就是這句他以前不知對我說過了多少遍的你聽話,讓我眼淚轟然決堤。
那一霎,我突然想到,對啊,這點兒疼,這點兒疼,算什麼呢?
我剛才,我剛才險些被別人用強時,不是連死都沒有半分的猶豫嗎?
這麼一想,我就來了力氣,我咬了咬牙,一抬腿,直接就勾到了蕭惜遇精瘦的腰上去。
我的這麼一個動作,總算讓他暢行無阻地,一下深入到底。
那一刻,我和他,齊齊發出既難過,又歡愉的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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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在那個漆黑如墨的山洞裡,蕭惜遇揮汗如雨。
我們都中了媚藥合歡,這注定了,不會是一件很輕鬆的事。
我是承受的一方,又是第一次,難免會覺得經受不住,所以那一夜,蕭惜遇基本總是要在我旁邊對我說著,“乖,把嘴張開……”“乖,放鬆一點……”“乖,哦……你別亂動……”之類的話語。
每一次中場休息時,如墨一般的黑暗裡,蕭惜遇總會伸出舌尖,輕輕地舔吻我的身子。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像是帶著魔力,輕而易舉地就能將我體內殘留的媚藥勾出來,讓我不再筋疲力竭,氣喘吁吁。
這樣之後,就是新一輪的開始。
那一夜,他的身下是我,我的身下是泥土,那麼那麼惡劣的環境裡,我們甚至看不清對方的容貌,看不清對方的表情,卻是那麼水乳交融地,融合在一起。
我是第一次發現,自己的身子,居然可以那麼軟,自己的聲音,居然可以那麼媚。我勾著他的身子,我一遍又一遍地吟哦著,“小魚魚”三個字。
這三個字,讓蕭惜遇瘋狂了一整夜。
他瘋狂的同時,還能時時處處儘可能顧及到我,多難得。
小小魚最後一次在我身體深處釋放的時候,我是真的被它哥哥榨乾了所有的力氣,我氣若游絲地連眼皮都睜不動了,我用我最後一絲力氣,抬起手,回抱住了蕭惜遇同樣光/裸的身子。
他提了口力氣,將我翻身帶起,他把我放在他的身上,不再讓我接觸涼涼的土地。
他的嘴唇湊到我的耳邊,他低低地說了句,“乖,你睡一會兒……”
我在他胸口蹭了蹭,緊緊地閉上了眼睛,正準備沉沉睡去,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我試了試,可我撩不動眼皮,於是我不再做無用功,我閉著眼,我摟著蕭惜遇,我的聲音很啞很啞,我的聲音很低很低。
我喃喃地說,“你,你有沒有碰別的女孩子……?”
好吧我承認。我不想提起蕭如煙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