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能給她點意見。
“我幹什麼好呢?”她問。
鄧布利多校長再次用各種小玩意和新出的糖果淹沒了她後,呵呵笑著說:“好好享受你的學校生活,交幾個朋友,冒冒險,或者再談一兩個小戀愛。”他對她眨眨眼。
塞弗更嚴肅點:“保護好你自己,平安的去讀七年然後畢業。”聽起來霍格沃茲是一個危險的地方。
最後,她還是問了媽媽。雖然她覺得自己是個大人了,不應該再找媽媽。
“幹你想幹的。”媽媽說。非常乾脆:“然後記得承擔責任。”這一句有點沉重。但她喜歡。
還是媽媽更厲害。
她的課本已經有了,魔杖等到十四歲之後再買,坩堝和魔藥材料塞弗都給她準備好了,所以最後她只需要校服。
一天清晨,一隻霍格沃茲的貓頭鷹飛到裡德爾家,它落在她的床頭,等她醒來就能立刻看到信。
頭髮亂得像稻草的阿利安娜從床上坐起來,她驚叫一聲,把信拿在手裡,信封上有一個熟悉的徽章,由四個學院的動物組成。
她拆開信,內容跟家裡收藏的爸爸當年收到的信一模一樣,除了校長和副校長換了人以外。
她立刻拿出雙面鏡:“塞弗。”
“恩娜。”他低沉的尾音有點上揚,就像他在問她。
“我收到信了。”她興奮的說。
就算隔著鏡子他都能看到她有多高興。“嗯。”他只發了一個音。但阿利安娜並不在乎,從塞弗當了那個研究會的會長後就一直陰陽怪氣的,不過她完全理解,想想看,他一畢業就建立了一個魔藥研究會,如果不表現的嚴肅一點,可能會有很多人瞧不起他。
而且她是那麼的瞭解塞弗,他的微笑和友善就像守財奴的錢包,你不能說他沒有,但那不是總是顯露出來的。
合上雙面鏡後她才開始穿衣洗漱,但當她下樓來到餐廳時才發現塞弗已經坐在那裡了。
“你怎麼會來?”她驚訝的坐下來,“什麼時候?我剛才用鏡子叫你的時候你在哪裡?”如果她沒記錯,剛才從鏡子裡看他明明還在研究會的研究室裡。
“我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