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去做了,這個小孩子的身體裡不知道藏了什麼秘密,只是,他和王爺是一種人,讓人無條件的信服,所以他當時拉住王爺的手時,無比的慶幸他養成了聽君凌博吩咐的習慣。
“寒山,放開!”王爺雖然啞著嗓子,但是卻很平靜,那種平靜入一潭死水,讓人害怕。他拼盡全力拉著王爺,根本說不出話來,要不是拼著他一鬆手王爺就會死的信念,他無論如何也拉不住他。
“你確定要下去嗎?”童稚的聲音響起,卻無比威嚴:“瀾兒可不在下面,難道你要將來瀾兒從這裡跳下去尋你嗎?”
“你說什麼?”王爺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一躍而起飛到君凌博的面前,他們才看見,王爺的衣襟前一片暗紅,彼時王爺穿的是葉姑娘提過的“情侶裝”淡紫色的紗衣上片片暗紅。
王爺俯身抓住君凌博的肩膀,嘶啞道:“你說什麼?你快說,小瀾在哪兒?”鮮紅的血從嘴角蜿蜒而下,在微弱的火光中顯得驚心動魄。
君凌博顯然也沒想到王爺會是這樣一番光景,頓了一下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不過我可以肯定,瀾兒現在很安全。”
得到這個保證,王爺才放開君凌博,道:“去靈星樓!”
他終於送了一口氣,他的王爺又回來了。走到一半王爺不知又想到什麼回頭對他吩咐道:“寒山,差人會去告訴王妃一聲,就說本王今夜不回去了。”
一行人到了靈星樓,王爺和君凌博各自落座,王爺已經完全冷靜下來。只聽君凌博道:“你應該也想到了吧,瀾兒沒事。”
王爺微微點了點頭,卻沒有說話。
君凌博有繼續道:“大年初五,按虞城風俗初六之前是不準出遠門的吧,怎麼會有馬車?可見瀾兒定是被人設計。如果是設計的話,就那幾個人,無論對於誰來說,瀾兒都是活著更有價值,所以這只是一個金蟬脫殼的法子。”
“對方不論是誰,都是不容小覷的角色,要查恐怕不是很容易,我們只要等著就好了,相信很快就會知道瀾兒在哪裡。”
王爺依舊點點頭。
那兩天大家都在焦急的等待,只有王爺和君凌博兩人穩如泰山。君凌博穩如泰山是那份氣度,王爺穩如泰山是因為坐在那個位置上除了吃飯喝水幾乎都沒有動過。每每夜深人靜的時候也睜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麼,那個時候,他就站在旁邊,看著王爺眼睛發酸。
好在五天之後,煌國終於傳來訊息,說是葉姑娘在銳王府,成了司徒銳的嫣然夫人,他以為王爺即使知道是假的聽了這個訊息也會生氣,可是王爺卻“哇”的吐出一口血來,似乎大大的鬆了一口氣的樣子……
“寒山,什麼事!”尹嘯天見寒山發呆,不滿道。
寒山回過神來,看著尹嘯天,心中怒火熊熊燃燒,他還清楚地記得,他陪著王爺熬過那五個不眠的夜晚,王爺那雙赤紅的雙目。“王爺,顧侖公主讓把這封信給您,說是重要的事情。”
“拿來,”尹嘯天接過信,看了一遍,嘴角勾起一絲冷笑,哼!司徒軒,你終於要行動了嗎?繼而又是深深地自責,他還記得小瀾出事的那一晚,那種恐懼到絕望的感覺延伸到骨子裡,當時只有一個想法,不管怎麼樣,他要和小瀾在一起,還好君凌博的冷靜喚醒了他。
當他聽到小瀾現在在銳王府做嫣然夫人的時候,第一感覺竟然不是憤怒和嫉妒,而是欣慰,她還好好的活著,只要她活著便好!之後便是深深地自責,該死的又讓她陷入險境!傷害她的人,一定不會放過!
“去告訴王妃,父皇病危是大事,本王自是要陪著她回去的,順便叫雲叔準備一下,明日便啟程。”尹嘯天勾著嘴角嘲諷的吩咐道。
“是!”寒山領命。
“還有,”尹嘯天突然轉過問道:“雅芙已經到了吧?”
“是,前日就已經到了夫人身邊,銳王爺很配合,王爺放心,夫人一切都好。”
“恩,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尹嘯天說完就埋下頭繼續手上的工作。
寒山看著尹嘯天的樣子,不禁為那些敢打夫人主意的人哀悼,他還從未見過王爺如此費神的佈局,在他心目中王爺就是不如此費神,也能將他們擺平,如此這番可是將王爺惹怒了。不知會是什麼悽慘的下場……
尹嘯天看著手中的情報,細細的分析著,嘴角漸漸勾出一絲冷笑,這是這麼多天來他唯一的一個笑容,雖然是冷笑,也讓人倍感欣慰了。
銳王府,葉瀾自從那天之後便沒有再說過話,每日裡除了吃飯睡覺就是寫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