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紀寧被革去功名,她實在無法想象今後是否還有這段時日以來的歡聲笑語、幸福快樂。
她多麼渴望時間能永恆定格,她就可以像鴕鳥一樣永遠沉浸在這一片刻快樂裡,直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爛。
然而,更衣終於還是完畢了。
紀寧舉步要走出房間時,突然感到後背被一個軟玉溫香的嬌軀緊貼著,同時感到自己的腰腹被一雙雪藕似的粉臂緊緊抱著。
當然,真正讓他身體不禁一僵的,還是後背被兩團碩大的異樣柔軟緊貼著,讓他血脈僨張,呼吸變得粗重。
“少爺,不管結果如何,雨靈永遠都是您的丫鬟,永遠跟在您身邊伺候您。哪怕您趕我走,雨靈也會死皮賴臉地跟著您……”
雨靈那帶著哽咽的聲音在耳後轉來,紀寧那顆快要不能自已的心一下子被狠狠地壓了下去。
只見紀寧深吸了一口氣,故作輕鬆地淡笑道:“呵呵,你個小妮子,胡說什麼話呢?我不是說過了嗎?要對本少爺有信心。你這樣子要死要活的,不會是認為本少爺一直在吹牛吧?”
說著話時,紀寧已經掰開從後面環抱著他的雨靈的芊芊玉手,然後轉身面向雨靈,右手伸出,食指半勾,在雨靈的瑤鼻上輕輕颳了一下。
雨靈的俏臉立即刷地羞紅如血起來,哪裡還有剛才生死以諾的沉重氛圍?
“少爺!”雨靈不禁嬌羞不依地嬌嗔叫道,嗔惱地跺了一下腳。
可惜紀寧非但不停止,反而更進一步輕摸了她那光滑細膩的臉蛋兒,然後轉身哈哈大笑地走出房間,留下她既羞又歡喜還惱地跺腳兒。
……
……
三味書院,紀寧從容自若地走上講臺上,將一塊已經書寫好字的木板掛在講臺後面的牆壁上,然後轉身迎上九十雙虔誠渴望的眼睛。
“《尚書·泰誓中》:‘天視自我民視,天聽自我民聽。’”紀寧對著學子們,不急不慢地朗聲說道,“是故天意自我民意。”
接著,紀寧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