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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公子,聽說官兵在前面搜查亂黨,官道上可能會有些麻煩,眼看這都日落黃昏了,如果不能在天黑之前到京城,恐怕只能在城外的客棧歇宿,這可就有些麻煩了!”老車伕有些著急道。
這些車伕,都是在出了大運河上岸之後,才剛在當地找的,他們也算是京城通,有什麼事問他們會很方便,他們也能知道很多外人所不知道的秘辛。
紀寧問道:“是什麼亂黨?”
“不曉得,那是官府的事情,我們哪裡敢多問,這位公子,您也是往京城去趕考的考生吧?照理說您的車駕不會有事,即便在搜查人,只要是舉人老爺的車駕,他們都是應付了事的,不過還是適當給點過路銀子當作打賞為好!”老車伕道。
紀寧沒再說什麼,他上馬車繼續去等候。
車輛行駛的很慢,過了大約半個時辰後,一行人才終於到了檢查設卡的地方,官兵很囂張,上來就要喊打喊殺的,或許也是把這車隊一行當作是北上經商的商賈,在知道這些人是從金陵城來的舉人,他們的態度馬上就變了。
有文名的人,就是跟沒文名的不一樣,士農工商的社會地位是不變的,紀寧等人已經是士族階層,而這些官兵最多隻是夾在士農之間而已。
在知道紀寧等人的身份之後,這些人的搜查更類似於敷衍了事,匆匆調查之後,紀寧便回了馬車,雨靈從馬車上下來也連問都沒問,就給放行。
過關卡過的倒是容易,只是耽誤的時間沒人給補上,天黑之前進不了京城,城門就是會關。
當紀寧看著緊閉的城門時,有種望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