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束脩再貴。
趙元啟不遺餘力讚揚著紀寧:“紀公子他如今辦學已小有成就,若能得到各位的支援,想必他將來在治學上的成就不可估量。”
那些泰斗級的儒者對紀寧都是不屑一顧,其實他們對於崇王世子也沒多少敬意,他們今天來的主要目的是跟崇王照面,多認識一些能幫他們辦學的達官顯貴,卻沒想到崇王未出來,崇王世子卻拉著他們來提攜後輩,從禮數上他們也不能甩臉色,但冷漠就是最傷人的臉色。他們也在想,崇王世子無端去推崇一個連舉人都沒考上的小子的什麼鬼學院,莫不是世子也在這書院中有份額,最後也有利益分成?
這年頭,還沒有股份制的概念,但合夥開書院也比比皆是,他們並不覺得紀寧有什麼才氣,只以為崇王世子是因為利益才去幫紀寧說話。
紀寧對於認識這些人的態度,顯得很無所謂,人家不屑認識他,他也不會去熱臉貼冷屁股,你們看不起我,我還看不起你們呢。一個個雖然名氣不但卻沒一人是進士,也是因為大永朝的會試非常之難,三年一屆的會試錄取率又非常低,這使得大永朝的進士在學子中是鳳毛麟角。
趙元啟似乎也發覺了這些儒者對紀寧並不太上心,為了不讓紀寧失望,他藉故要跟紀寧到一邊去說話,跟這些人作別。
到了一旁,趙元啟面帶愧疚道:“永寧,你也別太介意這些人的態度,或許是你如今文名不高,但終有一天他們會後悔今天對你的冷遇!”
“世子言重了,在下並沒有去與人爭名逐利的想法,無論別人的態度如何,在下想的都是能做好自己便可。”紀寧很坦然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