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崇王的女人,別人不敢對她有非分之想,在場之人只能去多看懷珠郡主幾眼,希望懷珠郡主能對視過來,然後眼神交流產生什麼火花,然後就郎情妾意共效于飛
就在眾人心猿意馬之時,懷珠郡主朱唇輕啟,用很溫柔的聲音說道:“見過諸位貴客!”
婷婷施禮,顯得很有禮數,在場之人趕緊還禮,口稱“郡主萬福”,此時紀寧心中卻有些疑惑,要說上次與懷珠郡主見面,還是一年前的崇王宴上,那時懷珠郡主替他說話,他也沒去多想,再經過一年相見,但聽懷珠郡主的一句話,他便覺得很眼熟,連這神態他都覺得在哪裡見過,好似就在嘴邊上,可就想不起來。
紀寧往後堂的方向看了一眼,在紗簾之後,好似還有女子的身影,除了丫鬟之外,應該還有前來觀禮的大家閨秀,那些人也是懷珠郡主的閨中姐妹。
這也是一種禮數,崇王為了讓女兒儘早熟悉作為一個成年女性該有的禮儀和風範,會便請城中的名媛來一起觀禮,只是她們作為婦道人家是不方便出來見客的,之前對懷珠郡主面授機宜一番,此時再在紗簾後面觀禮,之後懷珠郡主的及笄典禮結束,還會回去跟她們一起敘舊言歡。在崇王府的內院內,還有這麼一場由女子所舉行的宴會,城中名媛來了也不少,紀寧在猜想,蘇蒹葭很可能也在受邀之列,此時也可能在紗帳之後。
司儀高喊一聲:“肅靜!”
在場之人瞬間鴉雀無聲,便見懷珠郡主緩緩跪坐在自己的父母身前,由自己的父母親自見證她的及笄儀式,崇王和崇王妃端坐,崇王世子趙元啟則立在崇王身後,都看著懷珠郡主。司儀高喊:“典禮開始!”
角落裡的一名小丫鬟站起身來,緩步走到郡主身前,將她挽起來的頭髮解開,如雲的長髮披散開,那秀髮也是讓在場觀禮之人一片驚歎。眾人心想,郡主有這麼一頭烏黑亮麗的秀髮,還有如此姣好的容貌,若郡主生在普通人家也好似是明珠一般,也難怪崇王會向朝廷請封女兒為“懷珠郡主”。
丫鬟把頭髮解開之後,另一名丫鬟拿著梳子,先為郡主梳髮,等如雲的秀髮梳理整齊之後,丫鬟開始將頭髮盤起來,用最基本的雲鬢之法,將郡主的頭髮一層層疊起來,每一下都用花式來進行固定,之前還散落的雲發,此時已經變成了一件藝術品,最後頭髮形成很固定的雲角,只剩下插簪子一個動作。
所有人都認為,既然郡主的及笄儀式只剩下最後一步,那最後來插簪子的人,一定是崇王,可崇王卻只是笑盈盈沒有站起來,他笑著說道:“小女自小以來便聰慧無比,今日她跟本王請求,說要出題考考在場之人,若是誰能以最快的時間解開這道題目,那今日就由誰來為她完成最後的及笄儀式!”
“哇!”在場之人無比亢奮起來。
能為郡主插上象徵成年的簪子,在很多人看來,這隻有是郡主的至親之人才可以,別人根本是沒這種機會的,既然此人不是崇王府懷珠郡主的家人,那就是未來的夫君?
雖然崇王沒說要以出題的方式來決定懷珠郡主郡馬,但眼下卻把插簪子的機會交給旁人,其實也是有這方面的意思了,如果誰表現的好,過去為郡主插上簪子,郡主也會另眼相看,就好像是要開始交往一樣。
在前排的一名世家長者道:“王爺,郡主及笄,乃是值得慶賀的大事,郡主才貌雙全,就算是要為郡主完成及笄儀式,也不該是像我等半身入土的昏聵之人,倒不如定下,能回答此題目的,一定要是少年才俊,且不能娶了妻妾,王爺以為如何?”
崇王沒有回答,他反而看著自己的女兒,問道:“懷珠,你以為呢?”
“回父王,女兒同意。”懷珠郡主說出了她今晚說出的第二句話。
這句話,她是用很平和的語氣說出來的,也沒有再矯揉造作,完全用的是跟紀寧平日裡說話鬥嘴時的聲線,紀寧就算耳背眼拙,也不至於再分辨不出,原來之前還在跟他探討巫蠱小草人的女扮男裝對崇王府很熟悉的公子哥,原來就是這位大名鼎鼎的懷珠郡主。一瞬間,他的思路也理順了,他也終於明白為什麼一年前懷珠郡主會突然為他說話,原來二人是“老相識”,只是當時懷珠郡主沒有洩露自己的身份,以至於隱瞞到今天。
唐解趕緊道:“永寧,好機會啊,你尚未娶妻,郡主尚未婚配,真是天造地設,這次郡主也是在給你這樣的年輕才子機會。”
紀寧苦笑道:“你們不也一樣?”
“不一樣,元仲他已經有了妻房,我這邊也訂了親事,眼看就要迎進門,而你則是一個人,你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