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娘,你這怎麼說,這東西你拿在身上,不會是準備栽贓我們紀兄的吧?”唐解這會得理不讓人,咄咄逼人道。
茹娘面紅耳赤道:“這……這不知是哪個天殺的塞在我身上的,絕不是我拿的。”
“呸!”在場很多人嗤之以鼻,他們怎麼都不相信這件事跟茹娘沒關係。
唐解道:“你們天香樓在金陵城是有點名氣,但到了京城之後,居然就做這種為非作歹的事情,讓客人來競投什麼花魁,結果在最後的結果上準備私相授受,也許是老天開眼,讓我們紀兄可以抱得美人歸。這事怎麼解決吧?”
一時間兩邊鬧的不可開交,天香樓的人也不服,唐解和韓玉等人也不罷休。
韓玉道:“我看現在也解決不了,鬧去官府,讓官府來定案就是了!”
“別,別介!”茹娘聽到要官府辦案,語氣登時軟了,她很明白,這件事鬧到官府事就大了,這件事本身就是天香樓理虧,而且紀寧和唐解等人都是舉人,這是下九流的秦樓楚館階層,去跟士族階層打官司,就算天香樓有背景,也是沒法贏的。
這時代的規矩,就是民不與官爭。
就算是官員強搶民女,你一個小老百姓也要忍著,去跟官府斗的結果,不是彰顯正義,而是會家破人亡。
茹娘陪笑道:“幾位公子,紀解元,你看……這事一定是有誤會,其實我們家如是一直是很欣賞紀解元才學的,當初紀解元還沒有中舉人,如是就一直說,紀解元乃是文曲星下凡,現在你們可以合巹成就百年之好,今天就是喜事,喜事怎麼能鬧上官府呢?”
唐解可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人,他沒好氣道:“柳小姐跟紀兄之間,本來就是郎才女貌,也別說的好像是娶妻一樣,你們天香樓的女人,始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