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感覺說話會被人壓制,連爭辯時都感覺自己的話蒼白無力。
“我是想幫你。”趙元容思索半晌後說道,“你在天香樓做的事情,可知道得罪了誰?”
“得罪的人,無非是朝廷中的權貴,或許跟趙公子說的一樣,我得罪了別人,那別人會來報復。但當時,在下也不過是想幫秦小公爺而已,就這麼簡單。”紀寧腳步沒停下,繼續往馬車旁邊行去,嘴上繼續說道,“不過最後事情巧合,能抱得美人歸,與柳小姐結下一段姻緣,也算是額外之所得。如果趙公子喜歡柳小姐的話,在下倒不介意把這機會相讓!”
“紀寧!”趙元容此時已近乎是用憤怒的語氣在呼喝他。
但紀寧卻不為所動,悠然道:“趙公子不喜歡,那就罷了!寒舍簡陋,在明年會試之前,還是不要與趙公子相見了,趙公子這一路行好,風乾物燥,一旦一場火燒起來,很可能會將一切都焚燒殆盡,那時不知趙公子是否還有精力去在意在下這樣一個小人物……告辭……”
這次紀寧徹底不再跟趙元容說什麼。
就好像是分道揚鑣時的告別一樣,紀寧往前走的時候,腳步也很堅定,他是沒有要轉身去跟趙元容繼續交談的興趣。
……
……
馬車啟動,紀寧隨之而去,而趙元容則立在崇文門外的水道旁,牽著馬,許久沒回過神來。
“這樣的人,也算是奇才了吧,為何當初在金陵城裡,卻只是不顯山不露水呢?或許也是多了這幾年的歷練吧,才讓他的性格如此的高傲,也或許是他受到別人的利用太多,對旁人失去了最基本的信任!”
趙元容自語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