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船行和車馬鋪,都多去人遊說,如果不能把他們歸在我們的生意之下,那小小的幫派也展不起來!”
紀寧很有時代的頭腦,他在做生意上是把好手,儘管他以前不想涉及這些三教九流的生意,但為了他在這世道中更好的求存和展,他還必須要在別人所看不起的三教九流問題上做文章。
紀寧又拿出五百兩銀子,道:“這些銀子,也是給你準備的,等年底之前把總壇的位置確立好,這些銀子就先抬過去,跟弟兄們見面,總是需要一些見面禮的!”
林義道:“老爺,之前您就給了不少的。”
“那些是那些,這些是這些,記得,要展可以信得過的弟兄,可以讓他們交心交命,如果做不到這點,慢慢就把那種不講義氣的人給剔除!”紀寧道。
“是,老爺,小人知道如何做了。”林義恭敬行禮道。
……
……
到了臘月二十六,天很冷,一場大雪下來,京城已是寒風徹骨的冰冷。
紀寧之前不太適應北方的天氣,這會他身體開始有些適應,但每天出門還是要身穿他自制的“羽絨服”,這種羽絨服雖然在面料上看起來有幾分陳舊,而且人穿上去也顯得很臃腫,但走路時卻顯得很輕盈,更重要的是保暖。
他在外面走一段時間,身上就會帶著汗,與此同時,即便是土生土長習慣了北方寒冷天氣的林義,這會還在寒風中瑟瑟抖。
這就是差距。
“林二,回頭讓人給你做一件,讓你試試!”紀寧道。
林義趕緊擺手道:“老爺說笑了,小人不需要的……”
紀寧一笑,沒多解釋,帶著林義到了一個小的商會聯絡之地,他這天帶著林義出來就是為了商量租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