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時,趙康政好像在交代臨終的後事,而趙康政所信任的只有趙元成,這讓趙元容心中多少有些不滿。
“父皇,難道在您眼中,兒臣就絲毫沒有繼承皇位的希望嗎?”趙元容道。
趙康政厲聲道:“文仁,你什麼意思?難道你一個女子還想當皇帝?可知道這天下乃是男人的天下,你不過只是女流,雖然朕一向覺得你很有見地,在某些事情上甚至不輸給男子,但你心中始終是女流的想法,朕怎能放心將皇位交給你?朕不想再跟你廢話,你可以退下了!”
此時的趙元容非常傷心,甚至有種自己被人所摒棄的感覺,她道:“父皇,您到現在還執迷不悟,以為你的五兒子能幫你治理好天下,卻不知他只是個昏庸無能之人,他以前就受制於他的母親和舅舅,現在只是在您面前裝聽話的兒子,背地裡卻在謀劃他的大計,其實也不過是被別人所利用罷了,到現在你還對他如此信任,那兒臣也算是瞎了眼……”
“你想做什麼?”趙康政簡直不敢相信這是趙元容說出的話。
趙元容道:“父皇,既然您不仁,別怪兒臣不義了,兒臣只是想登上皇位,如果您肯傳位於兒臣,兒臣便會幫您,如果不然……那兒臣從現在開始,將不會對父皇有任何的幫助,甚至可能開城獻降,讓崇王來當了這皇帝!”
“好啊你,文仁,沒想到你居然是如此狼子野心之人,你跟崇王早就勾結好了吧?咳咳……”趙康政原本就受了很重的傷,被趙元容這一刺激,他已經快要不能支撐自己的身體,半躺在那裡,整個人顯得很虛弱,想咳嗽甚至都沒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