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才是爭奪皇儲的正戲,這時候你居然說要退出?”
“什麼?”趙元容看著紀寧,一時還有些不太明白是什麼意思。
紀寧冷聲道:“如今陛下的傷情很危殆,就算不致命,也會有很多因素讓他的傷情致命,現在已經是皇權爭奪的最後階段,在此時公主說退出,是否晚了一些?公主無論如何都要堅持這一日,這也算是善始善終了!”
“但我進皇宮還有什麼用?”趙元容道,“我不會去弒君,我甚至都不想去阻礙別人弒君,至於誰來當皇帝已經不重要了,反正這個人不會是我,而很可能是四皇子或者五皇子,而父皇之前以為自己必死時,所擬定的繼位人選是五皇弟,跟我也沒什麼關係……”
“正因為陛下所擬定的人是五皇子,所以你更應該去皇宮之中!”
紀寧很淡然說道,“公主應該很明白,現在無論陛下做出的人選是誰,他都不可能再當著朝臣的面把人選說出來,就算他想,四皇子和平婉公主也不會答應,因為此時五皇子的勢力最為薄弱,四皇子和平婉公主絕對不會讓他登上皇位。那至於陛下選的是誰來繼位,都已經不重要了……因為以勢力來論,繼位的一定是四皇子!”
“嗯?”趙元容之前已經心灰意冷,突然之間又感覺到內心起了一些波瀾,她似乎聽明白了紀寧說的一些話。
紀寧道:“或許公主覺得自己已經沒機會了,但現在宮裡的任何一個人,都沒有公主你的勢力更大,在公主平息了崇王的叛亂之後,公主才是有資格一錘定音的人,公主現在在自己府中,意味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