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西字學派?可是何老夫子的學派?應該是……心學的吧?”紀寧問道。
“對!”宋柄遷點頭道,“看來永寧你還多少了解一些,這麼說吧,西字學派這幾年崛起的很快,也是因為他們的學說得到了文廟很多人的支援,現在連崇王都對何老夫子讚譽有加,很多跟崇王有關係的世家,最近都把自己的子弟送到西字學派去求學,也是想多學習一些心學上的知識。你對心學瞭解多少?”
紀寧笑了笑道:“實在是有些淺薄了!”
“淺薄也沒事,這次過去文會,也不是為了說什麼心學,就算你說理學,也沒人會指責什麼,現在的思想都是百家爭鳴,有什麼想法直接說就是了,說不定你說理學,別人還更樂意聽,因為他們還想跟你辯駁一下,能跟文廟的見習學士辯駁知識上的事情,反而是很光榮的,對於普通學子來說,那也是面目有光,可以讓他們吹噓很久的!”宋柄遷道。
在紀寧心目中,他是不太想參加這種文會的,因為他覺得這種文會是在浪費時間。
但想到這文會或許跟崇王府有一定關聯,他反而想去參與一下,說不定還能去尋覓一下機會,看看怎麼以崇王的名義,把女人送出去。
紀寧心想:“我現在有的三個計劃,都不是很完備,正好可以趁機散散心,找找機會,說不定在參加文會的時候就有好的思路,讓我明白怎麼去對付四皇子呢?”
想到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