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表示要賭博,這場賭局便已經是無可避免了,連亙古齋的人也派了人出來,單獨將紀寧懷中坐著的美人請到一邊。
徐夫人道:“沒想到諸位要這麼比,既然如此,那也就直接來好了,我們這就讓人去娶她的賣身契,上面可是清楚列著出生年月的,諸位可別狡賴,我們亙古齋就當一下見證。如果你們說的歲數差距正好相同,按照規矩,銀子歸我們亙古齋……”
“行!”那邊的賭客一個個都已經好像站在一起了,共同進退,而紀寧這邊則很沉靜,顯然紀寧在這件事上顯得更有威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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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該準備的也都準備好了,所有的銀子都擺上了賭桌,連之前那跟七娘近乎一模一樣的女人,也坐在了賭桌上,她盤膝而坐,就好像是一件賭注,誰贏了就能把她帶走。
這女人坐在那,閉著眼,雖然有些屈辱,但似乎她也已經習慣了,這女人顯然也不能說是什麼純潔的女人,在風月場這麼多年,歲數也都在四十歲左右,說自己是冰清玉潔也沒人相信,她對眼前這種賭客的嘴臉也都看的多了,至於歸誰所有,似乎也沒什麼關係,只是她要防備有些賭客在賭輸了之後,會回頭來找她的麻煩,特地再點她出來,趁機折磨她以發洩。
徐夫人離開不多時,就已經把此女子的賣身契找來,她也沒開啟看,直接道:“諸位,你們可以商量出歲數,謝六爺,您也該說出來了!”
“讓他先來!”對面的賭客,直接說出口,他們自己不主動,而讓紀寧來主動報歲數。
誰先報,誰不佔優勢,這也是很顯然的問題,但凡紀寧報什麼數字,對方都可以壓著他的數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