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的野種,也沒人會懷疑。
那都是先皇的事情,你現在主動承認,卻也等於說認下了欺君之罪,看你怎麼收場!
在場的大臣都鴉雀無聲,趙元容用很冷峻的目光點頭道:“朕正有意提拔你為戶部左侍郎,你便出了這種事……不過朕也佩服你的坦誠。在朕的朝堂內,不怕你有過失,就怕你知錯不改……李卿家做戶部左侍郎的事情不變,但朕會罰你俸祿三月,以儆效尤!”
“謝陛下開恩!”李跪在地上磕頭,顯得很虔誠,但其實他內心早就算到了這一點。
他內心也在慶幸:“還好我聽了紀寧的,現在把這事揭過去,陛下要提拔我似乎也有了合理的理由,因為我是陛下朝中最先承認有如此大罪的人,或許陛下以後會拿這件事來對那些前朝的舊臣開刀。哈哈,我這可算是因禍得福。”
趙元容的說法,並沒有引起在場朝臣的懷疑,這些人也不會想到李被提拔,會跟李的一個女兒有關。
但很多人還是意識到,新皇可能會對以前的一些老臣下手,尤其是那些曾經跟李國舅、惠王、崇王比較親近的大臣,更是覺得自危。
至於原本太子趙元庚的勢力,則會顯得很淡然,這些人在朝中原本就不多,畢竟被趙康政清剿過一次,剩下的人也都覺得,以趙元容和趙元庚親兄妹的關係,趙元容也不至於會對兄長的舊部下手。
一處朝堂,各懷心思,每個人都在算計自己,也在算計別人,他們最終所算計的,也都是趙元容這個新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