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本事呢。這就是你宋學士?哈,看來你也沒那資格將你的‘見習’二字拿下來,永遠都只是給人打雜的命!”
說完,韓啟寧帶著幾人離開,茶樓的二層也重新恢復了寧靜。
在韓啟寧幾人走了之後,宋柄遷顯得很窩火,但在紀寧面前他也不好發作。紀寧問道:“宋兄跟韓學士的矛盾,應該是因為這次學士考核的事情而起的吧?”
“可不是!”宋柄遷顯得很懊惱道,“本來都是文廟中人,就算不在一個書堂,那也是同僚,何必為難自己人呢?但這次學士考試,這麼多見習學士中,只有兩人能最終入選,而之前基本已經確定,蔣學士基本已經算是內定的,而另外只有一個名額,在我們當中……文廟見習學士之中,他的學問算是不錯的,當然還有我……如此一來,我們二人競爭的關係就出來了。他這次肯定不是碰巧來見,我看他是有意過來挑釁!唉!早知道的話,也不出來,乾脆早些回家算了。”
紀寧笑了笑道:“沒想到文廟也是爭名逐利的地方。”
“這都不算什麼,不過是文廟學士之間的競爭罷了,如果真到了學士到稱號大學士之間的考核,那可就大了去了,互相之間搞鬼的事情都不少,在文廟中,真正能做到學士,其實一輩子就可以知足了,永寧你也別太苛責自己,平時多休息一些,在文廟中不就是圖個清靜所為呢?爭來爭去的也沒意思。”宋柄遷好像很灑脫道。
紀寧笑道:“你倒是很想得開。”
“沒什麼想得開的,是我在文廟中時間久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