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將來被惠王府的人所報復,也好過於跟著惠王謀反身死。
趙元盈也沒想到紀寧居然會做出恭送的態度,她臉上帶著好奇的神色,問道:“紀公子,就如此不給本郡主面子?”
紀寧笑道:“郡主或許有所不知,在下一向淡泊名利,對於官場上的事情是敬而遠之,如果有像郡主這樣有權勢的人登門,在下都是不敢迎進門的!”
這話雖然聽起來有些扎耳,但仔細想來卻又覺得很漂亮。
那些有權勢的人我都沒請進門,今天我居然請您這位郡主進門,這對您已經是“格外恩賜”了。
趙元盈聽到這種話,自然是不樂意,她板起臉色,道:“紀公子,你這就有些拒人千里之外了,請你到雅閣去品茶飲酒,都是高雅的事情,你都不應允?”
旁邊的侍衛已經把佩刀拔出來,好像紀寧說一個不字,他都敢把紀寧給砍了。
紀寧揚起高傲的頭,道:“郡主,今日不是在下不給您面子,實在是您出現的不是時候,如今在下正是等候會試放榜,心中惴惴不安之時,任何事情都是聽不進去,也是無法交談的,您現在登門來拜訪,在在下看來就是對在下的一種逼迫,在下寧可做一次惡人,也不能按照您所說的去品酒飲茶!”
紀寧把眼睛一閉,那意思好似在說,你惠王府不是有本事嗎?有本事就直接在這裡把不聽你們號令的人給殺了,看最後朝廷是否會坐視不理。
雖然那侍衛很跋扈,但遇到這種情況,他的手反而是有些顫抖了。
侍衛心想:“見過不識相的,也沒見過這麼不識相的,威逼利誘都還不行,難道非要讓我把他給砍了?”
紀寧雖然此時擺出了“受死”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