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思想的催化之下,很多人會給紀寧投遞請柬,讓紀寧去參加一些文會,說白了還是要讓紀寧難堪的。
紀寧當初不肯在京城詩會後承認自己就是寫出詩詞的人,就是為了防備會有今天的局面。
結果顧玉明傻傻地替他受罪,顧玉明還不懂得這道理,結果在一次次的文會之後,顧玉明也終於原形畢露,或者顧玉明本身是有一定才學的,但也架不住那麼多人對他**裸的仇恨,顧玉明終究是雙拳難敵四手。
紀寧在知道沈康可能會成為會試主考官之後,所做的選擇跟顧玉明不同,他不會出去丟人現眼,他不需要在會試之前跟人證明什麼,只要能在會試中有優良的表現,別人就會把嘴閉上。
畢竟會試不是一名主考官就可以決定一切的考試,況且在會試之後還有殿試,那是皇帝和執掌文廟的亞聖一起考察考生的一次考試,絲毫不能作弊,而且考生的文氣也會體現的很明顯,容不得任何的摻水。
二月初三,紀寧還在家裡讀書,這天韓玉突然來訪,紀寧把人請到正堂,韓玉輕嘆道:“永寧,給你帶過來一個訊息,不知對你是否好事!”
紀寧好奇道:“何事?”
雖然他不知道是什麼事,但隱約也猜到跟會試主考官的人選有關。
他算時間,朝廷和文廟公佈主考官人選的時間,差不多也就是這兩天。
“主考官和同考官的人選都已經定了下來,朝廷派出的主考官,並非是禮部的官員,而是門下省黃門侍郎張玉珏,文廟中派出的主考官是剛晉升為大學士的河西文廟廟祝蘇中愈,沈大學士並不在主考之列。”韓玉道,“這裡還有一份十八房同考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