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所有……
翌日——
當他心滿意足的醒來時,發現枕邊空蕩蕩的,他的女人不見了!
他心驚的立刻坐起身,一轉頭就瞧見一張字跡娟秀的字條。
在享受過真品後,你還能忍受贗品嗎?
他臉色瞬間發青。該死!這一回又敗下陣來了。
這女人說的一點都沒錯,在嘗過她這人間極品後,就算是相似度百分百的贗品,他也食之無味了。可惡!這女人料定他嘴被她養刁了,所以這才這般有恃無恐。
他氣急敗壞的將字條撕個稀爛,無奈的嘆了口氣。
“查總管,皇后可有訊息傳回?”裘翊辭在案上一邊揮毫,一邊狀似不經意的問。
“回皇上,娘娘出宮才不到兩日,就算有訊息,也不會這麼快就傳回來的。”查總管小心的回答。
主子的焦慮他可是清楚得很,尤其看見早朝時幾個一品大臣莫名其妙被罵得臭頭的模樣,他心裡就有譜了,皇上見不到皇后,開始不安了哪!
“才兩日?怎麼朕覺得她出宮至少二十日了?”他攬眉。
查總管苦笑,不敢應聲,就怕惹得主子更加不安。
“第幾日了?”
查總管揩著汗。“回皇上,七日了。”
“沒有訊息?”
“這個……”他害怕的偷瞄著皇上。
隨著日子過去,皇上的戾氣越發重了,這回朝堂之上對著才被緊急召進京的冀州地方都督疾言厲色,厲斥他管理不周,當場摘了他的烏紗帽。
可哪個地方不出現個一兩個惡賊啊?這實屬稀鬆平常的事,但壞就壞在皇后滯留未歸的地方是冀州,也只能說這都督倒楣,勞他回家吃自己了。
“皇上,以皇后的身手,一定很快就能將那惡賊拿下的。”查總管小心的安撫皇上的怒氣,生怕一不小心自己也遭了殃。
“哼!”此刻裘翊辭心中盤算的是要如何將那惡賊千刀萬剮,以洩心頭之憤!當然,最該罰的是另一個人……
“回皇上,十三天了。”查總管聲音有些發顫。
“來人啊,再把冀州巡撫的腦袋給朕送來!無用的東西,竟容一個惡徒當道,惹得民不聊生!”裘翊辭壓根是暴跳如雷,十尺之內,無人敢靠近。
“人再抓不到,所有相關官員一律拿辦,刑部尚書也等著提頭來見朕!”
查總管面無血色。
這回可不是掉烏紗帽這麼簡單,而是連人命都快不保了,如今朝堂之上風聲鶴唳、人人自危,皇后啊皇后,您還是快快回來鎮魂吧!
皇后要是再不回來,主子就要成了暴君了……也許皇后不該到宮外去“除暴安良”,這宮裡就有一隻惡徒等著她收服。
對於這大逆不道的想法,查總管心慌不已。皇上,奴才大不敬了!
月,皎潔迷人。
數著日子,又過了十七天了,她怎麼還不回宮?
難道她完全不掛念他?
裘翊辭的腦海裡清晰的盤旋著香隱狡黠的俏顏,這份思念侵蝕著他,令他的情緒煩躁到不能自己的地步。
“來人啊!查總管!”他猛地怒喚。
“皇上。”候在寢官外的查總管匆匆應聲。這半個月來,他看起來大約老了十歲,連頭髮都白了。
一進寢宮,瞧見主子這副說不上是焦慮或煩躁的表情……哎啊!皇上相思病又發作了。
“再去查,皇后這會人究竟在哪?”他再也捺不住等候了。
“皇上,您該不會是想要親自去冀州找娘娘吧?”
他冷睨查總管一眼,這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查總管立即跪下。“皇上,再過兩天就是您的壽辰,各國使節已紛紛前來祝賀,您是主子,怎能不在京城?何況朝中還需要您坐鎮,此刻請您萬萬不可離京啊!您若是思念皇后……不如……”他話還沒說完,已惹來主子的怒視。
“朕不需要別的女人,膚只要皇后回來!”裘翊辭一拍桌,怒吼的聲音傳遍了內外。
查總管縮了縮脖子,真該死,怎麼一急就忘了主子早已戒了這“收集贗品”的惡習。
“皇、皇上,小的是說,不如趁這月色正好,小酌兩杯,多少可以忘卻些煩憂。”他朝旁使了眼色,幾個機伶的小太監立刻端上了酒。
“是竹葉春啊……”裘翊辭看著那酒,有些感慨。要是能與香隱對酌,才真能忘盡所有煩憂呢。
他收斂怒氣,知道自己遷怒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