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毛威龍否認。
“沒錯!”洪小妞膽子小,竟承認了。
這下兩人供詞不一,也不必再問了,就是她倆所為。
“威龍,你……”裘償謙氣得說不出話。
“小妞,你在搞什麼鬼?為什麼要這麼做?”湛青也忍不住罵人,煩惱著這下該怎麼保妻了。
“誰叫你跟香隱有曖昧,我不得已只好將她跟皇上湊作堆,免得你遭她色誘去了。”洪小妞竟委屈的哭了。
“我不是一再解釋我與香隱沒什麼嗎?你為什麼就是不信?”面對這吃乾醋胡鬧的妻子,湛青實在頭痛得很。
“沒有梧桐樹,誰招鳳凰來?聽小妞說你一提起香隱就表情奇怪,若沒什麼又何必如此?”事情既然穿幫了,就一次把話說清楚,毛威龍幫腔質問。
“那是因為香隱是皇上的女人,小妞這麼一問當然讓我覺得渾身不自在,表情能自然得起來嗎?”他火大的說。
“所以說你與香隱沒有曖昧?”洪小妞立即眼淚一抹,喜上眉梢。
“廢話!”他大吼,這笨丫頭!這話他早說了百次啦!
“慢著,我什麼時候成了皇上的女人了?”香隱不悅的問。
“這個……”他瞧向裘翊辭,只見他臉色難看。“這是早定的事,不是嗎?”他無奈的說。
“早定的事?我怎麼不知道?”香隱一臉的不高興。
“這個……”
“皇上的後宮嬪妃多得是,唯獨我香隱不是!”她惱怒的說,就是不願與皇上畫上等號。
“當朕的女人有這麼難堪嗎?”裘翊辭登時俊顏嚴峻。
“哼,皇上後宮佳麗三千,香隱不願湊熱鬧。”她甩過頭。
“這下不願意也不成了吧?”毛威龍與洪小妞表情可曖昧了。
“什麼意思?”她板著臉問。
“嘖嘖嘖!昨夜鐵定成了,瞧這春藥將皇上搞得這樣筋疲力竭,你說,這會不是皇上的女人,誰信喔?”毛威龍得意的說。
人人立即瞧著皇上,哎喲,果然面容枯竭,氣色萎靡,這不是縱慾一夜的鐵證是什麼?
香隱立時雙頰染紅,惱羞成怒。“你,都是你這該死的丫頭!竟敢對我施春藥,這會還大言不慚的汙辱我的清白,你不要命了是嗎?”
“我哪有汙辱你的清白,我只是實話實說,有道是一家不知一家事,神仙不知瓜裡事,沒錯,這春藥是我下的,但有沒有怎樣,就你們自個兒最清楚了,不然,問問皇上怎麼說?”毛威龍其實也好奇得很,這兩人到底嘿咻了沒?
眾人立即又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