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住,氣勢一下子就被慕沙給壓了下去,他伸出手緊緊抓住慕沙的手,“你是我的女人!如果不是國王一直反對,你現在已經是我的妻子,已經姓姜了!”
慕沙用力的甩開他的手,“可惜,雖然就差那麼一點,但是我依然不是你的女人!”
“你!”
“吵夠了沒有?”一道懶洋洋的聲音響起,隨即,一道身影從樹上飄落下來,“這幾天可把小爺我給累壞了,你們就不能消停一點,讓爺我好好休息一下嗎?”
鍾圻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脖子,打了個哈欠,“跟我走吧!”
那叫做姜澤羽的黑衣人立刻上前一步,將慕沙護在身後,從鍾圻一出現,他就認出鍾圻來了,兩人交過手,他知道鍾圻的武功很不錯。如今慕沙喝了藥,武功施展不開,他連個幫手都沒有,若是動起手來,驚動了什麼人,就……
“慕沙,你先走!”
鍾圻挑了挑眉毛,“我既然在這裡等你,又怎麼會讓你們走呢?”
話音未落,說出手就出手。
姜澤羽微微愣了一下,慌忙閃避,“你這個人怎麼不打招呼就出手,還有沒有一點江湖道義了?上次就是這樣,兩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麼本事?”
鍾圻氣結,根本不屑於跟這樣的人說話,什麼是江湖道義,他還真不知道,他只知道,動手,就是要分出勝負的。
姜澤羽的武功,比鍾圻想象中要高得多,不一會兒,他就覺得自己有些堅持不住了,微微側身看向身後,“喂,辰,你怎麼回事?還再等什麼?”
姜澤羽聽到還有援兵,趕緊看向鍾圻看人的方向……
“不用看了,在這裡!”聲音卻在他的身後響起。
姜澤羽不願再戰,鍾圻也正好不想再打了,兩人對了一掌,瞬間分開。這才看到,慕沙已經被人給挾持了,那個人正是永璂。
鍾圻嘆了一口氣,活動了一下自己震得發麻的手臂,“我說,辰,你的速度慢了啊,看來,這段時間缺乏鍛鍊,我的默契度不夠了!”
永璂白了他一眼,“你不是叫囂著身邊沒有高手陪練嗎?我這不是給你創造機會嘛!”
姜澤羽看著面前這兩個人無視他的存在,心裡憋著一肚子的火,卻不敢輕舉妄動,因為他在乎的人,此刻正在別人的手中,只要那人的手輕輕劃一下,他就會後悔莫及。
“你們到底想怎麼樣?”
永璂這才將目光放在姜澤羽身上,微微蹙眉,“我覺得,你這樣蒙著臉,很沒禮貌!”
姜澤羽無奈的摘掉面巾,永璂點了點頭,隨後瞬間出手,一個手刀,慕沙昏倒在他的懷中,姜澤羽上前一步,“你幹什麼?”
“別動!”永璂瞪著姜澤羽,確定姜澤羽不會動以後,將慕沙推到鍾圻身邊,“她沒事,只是昏過去了而已。我覺得,我們接下來說的事情,還是不要讓她知道比較好,你說呢?”
“你是什麼人?”
永璂蹙眉,拿出一半銅板,“現在,不是你問我的時候,你,就是那個內線吧?”
雖然是疑問的語氣,但是永璂目光清明,那樣的樣子,根本不需要你回答,他已經確定了。
姜澤羽看向永璂,眉頭深鎖,“你就是……不可能啊!五年前,你應該還是個小孩子吧?”
雖然永璂一直和姜澤羽互通訊息,但是兩人從來沒有見過面,只是在約定的地方留下密信就算是完成任務了。
第一次交接的時候,彼此手中所持的那一半銅板就是暗號。看到永璂拿出銅板,心中對永璂的敬畏之心更重了。
五年前,他還只是一個孩子,就料到緬甸會侵犯大清國土,他,真的是人嗎?未免也太恐怖了吧?
永璂更不高興了,這個人,一點自覺都沒有,“我多希望是我錯了,你真讓人失望,竟然對敵國的公主動了感情,還妄想救出她!可惜啊,她根本不是一個你能掌控的小女人!”
一直以來,因為景繡的原因,永璂對於內線傳來的訊息十分信任,從不曾懷疑什麼。可是,鍾圻的話提醒了他,有什麼地方怪怪的,後來,他想了很久,總算是想到哪裡怪了。
那個保護慕沙的黑衣人不曾出現;他的內線從來都沒有說過,慕沙是個女子;雖然說戰爭要出其不意,但是那麼快進來救人,感覺很倉促;發生那麼大的事,緬甸人應該察覺到又奸細了,可是他們沒有……
種種種種交叉在一起,只有一種可能性,這個訊息是假的,有人想要借這個訊息,分散清兵的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