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這人幫自己忙。
幸虧沒說神是無所不能的。
‘什麼問題?’他沒問什麼是世界也沒再問什麼是神,就是會抓重點。
這個問題還是不太好回答,但是劉萌不介意告訴他,“有外來人侵入到這個世界,跟你不一樣的人,這個人會給你們帶來危害,甚至影響你們的生存。我就是要來帶走他。”
這人好像想了很長時間,可能在琢磨劉萌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也可能在篩選誰會是這個外來人,總之,等到劉萌受不住冷的在地上蹦來蹦去的時候,他說:‘順著腳印回去,我們住在那裡。’
劉萌蹦蹦跳跳往前走,儘量讓自己暖和一點,蹦著蹦著這人說:‘你比我怕冷。’
劉萌差點栽進雪窩裡去。
神竟然比人還要怕冷哦噢喔?這特麼……怎麼解釋?
劉萌默默收回滑出去的腿繼續往前躥。
‘部落裡凍死了很多人。’
劉萌差點又俶溜出去,腦袋裡有人對話的感覺真的非常糟糕,配上背景音樂就是妥妥的3D恐怖大片。
“沒有火嗎?”劉萌問。
這人沉默了一會兒說:‘人不能一直待在火邊。’
只圍了一件小皮裙的劉萌對此深有感觸,估計出來尿個尿都能凍死在外頭。
一路往前,雪地上的腳印明顯多了不少,但還是零零散散的,偶爾能看到一些腳印旁邊方便過的痕跡。
有一處明顯高出來的土丘,土丘旁邊的雪也很平整但是明顯比這邊要薄上一些,劉萌踏著雪窩走過去,才發現土丘前面堆積著很多大石,凌亂沒有規則的在地上放著。
有個人從大石頭後面鑽出來,看見她以後低頭彎腰說:“祭祀大人。”
劉萌:……
麻痺有祭祀竟然會不知道神?被野人騙了感覺好痛苦。
‘我們的神是狼神,你不是。’
感情神也分種類的。
劉萌胡亂嗯了一聲順著這個祭祀說的地方往裡面走,在一堆人高的石頭後面發現了一個洞口,石頭外面非常平整看不出有人活動的跡象,劉萌貓腰鑽了進去,黑黝黝的洞穴裡有點陰冷,但是比起外面的寒風刺骨要好的不是一點半點。
“裡面這麼暖和為什麼還要出去挨凍?”劉萌不解問腦子裡的祭祀。
‘我叫沙狼。’他說。
劉萌應了一聲過了一會兒,聽這人又說:‘是山狼族的祭祀。’
這已經知道了啊,劉萌從一片漆黑的洞裡找到鋪著乾草和獸皮的牆角窩進去,用為數不多的獸皮在身上裹了裹。
‘這場大雪好像來的有點早,所以很多人都凍傷了。’
劉萌撇了撇嘴說:“我知道,你是祭祀,條件肯定比部落裡其他人要好,不過看你的樣子,他們能活下來已經不容易了。”
大冬天的就靠乾草獸皮和窯洞,能活下來的肯定都不是一般人,連祭祀身上的獸皮都不夠遮住全身的,別的人什麼處境可想而知。
沙狼看劉萌嫌棄的樣子猶豫了一下說:‘以前我們都是這麼過得,但是自從拜日族換了大祭司之後就都和以前不一樣了。’
聽到這裡,劉萌終於來了興趣問:“怎麼個不一樣?”
‘以前我們都是自己的部落,互相併不來往,但是後來,拜日族忽然出現我們沒有的東西,他們穿在身上取暖,不用一直留火種,好像獵手都比我們的要更強壯。’
劉萌認真地聽著,但是就這麼看好像也就是拜日族的祭祀比較有能耐,帶著自己的族人超越了鄰居過上了高質量的幸福生活而已。
沙狼略粗的聲音充滿疑惑不解,對拜日族好像也沒有羨慕或者嫉妒的情緒,不像是會無緣無故說起別人比自己怎麼怎麼好的人。
“有什麼奇怪的事情嗎?為什麼大祭司還可以換人?”
沙狼被打斷了話也沒有不高興,‘原來的大祭司忽然病倒了,之後就死掉了,現在的祭祀就是他的徒弟日曜。自從日曜做了祭祀之後,所有的事情都變得很奇怪。’
劉萌縮在草堆裡抱著膀子問他,“有什麼奇怪的?只是過的比你們要好了點,但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不過你們的部落,只有那麼點人想發展肯定沒那麼容易。”有句話說得好,人多力量大。
就那麼一堆石頭,就算一個石頭一個門也才二十多個,看裡面的地方也不太大啊,難道二十個人也算是一個部落?
沙狼悶悶的聲音帶著無奈和憤怒,‘就是日曜,自從拜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