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紅燈的方知夏發現報亭掛著整版的財經新聞報道,便讓小玲去幫她買了一份。前幾日聽聞秦曼玲的父親雙腿癱瘓,翻開一看,果然有秦氏岌岌可危的報道。她不動聲色讀下去,到家時將報紙特意放在客廳的桌上,結果滕起回家後看也不看報道,直接將她壓倒在沙發上,如大型的犬隻耍賴。阿白蹲坐在她腳下,正努力咬住滕起的衣服,羨慕嫉妒恨的眼裡冒出泡泡,汪汪個不停。
“阿白,過來。”方知夏捏住阿白毛茸茸的兩側,問道:“是不是做壞事了?如果你現在坦白,晚飯就有狗糧吃。”
可憐的阿白轉著黑漆漆的眼珠子,歡快地搖動蓬鬆的尾巴,以為主人是在與它玩兒。
滕起伸長雙腿大笑,將方知夏抱起:“你有什麼事直接問我吧,何必欺負阿白?”
方知夏面無表情看著他,揚揚手中的報紙:“又是你做的?”
滕起挑眉:“算,也不算。有人要欺負你,我自然不能袖手旁觀,不過秦氏家族原本就是一窩蛀蟲,頂樑柱倒了,蛀蟲還能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