際年紀要輕了許多。
看了看時間,趙臨墨含笑說:“很好,真露,看來我們都是守時準時的人。這是一個共同點,也是好的開始。”
沈真露對這一點很滿意,含笑坐進趙臨墨的車子。“臨墨,也許多多接觸以後,會發現我們有更多的共同點。”
兩人先是去吃飯,在一個溫馨樸素的小餐廳。普通的中式飯菜,但的確很好吃。
“臨墨,你怎麼會帶我來這個地方?”沈真露吃的開心,嘴角含笑。
看著沈真露滿足的樣子,趙臨墨眼中充滿笑意,說:“真露,一般我不會帶剛認識的女子來這裡。可是你不同。”他加重了語氣,“你不是天真爛漫的小女孩,更不是享受物質的二十幾歲的女子,你想要婚姻。而我覺得這裡的感覺,是你想要的。”
為趙臨墨的準確感覺感到驚異,沈真露呆了片刻,才笑著說:“臨墨,你實在是懂我。這的確是我想要的婚姻的感覺,簡單,溫馨。”
“那不知我們可否擁有這樣的婚姻?”趙臨墨緊接著問。
驚異於趙臨墨的直接,沈真露疑問:“臨墨,你……”
“真露。”趙臨墨神色認真,但嘴角始終含著一絲淺淡笑意,“你想要這樣的婚姻,而我認為我可以給。”
“為什麼?”沈真露反而有點猶豫,“我本是想著大家多接觸一段時間,再……”
“真露。”趙臨墨思量著開口:“首先我要宣告,我並不是因為感情而想和你結婚。其實,我之所以答應致謙和你見面,是因為我需要一個妻子。這些年家裡人總是催著我結婚。我今年已經三十四歲,也累了,不想再玩什麼愛情遊戲。而我覺得你會是個好妻子。”
“臨墨……”沈真露沉吟,“看來大家各有所需,也可以各得所求,這樣很好。只是,再給我們幾天時間多瞭解一下,再做最後決定。”
“好。”趙臨墨一口答應,然後又說:“有什麼想了解的,都可以問我。只要我可以回答。”
沈真露思索了一下,說:“雖然會是沒有感情基礎的婚姻,但我希望我們可以做到最起碼的坦誠。所以,我想我應該告訴你我想結婚的理由。”
趙臨墨挑挑眉,示意她說下去。
“現在我正在享受我在公司工作六年來,第一次也是最長一次的帶薪休假。”沈真露吸了一口氣,開始說:“三個月前,我在家裡浴室洗完澡準備出來的時候,滑了一下,摔倒在地上。”沈真露比劃了一下,“摔斷了左腿。當時就感覺自己腿斷了,完全爬不起來。我是一個人獨居,所以根本就不會有人發現我滑倒在浴室。而當時身邊根本不可能電話。”
沈真露停了一下,神色複雜的說:“我在浴室裡躺了幾個小時,身體漸漸變冷。直到實在是受不了了,在感覺腿上的疼痛稍微緩和了一點,慢慢的爬到客廳打了急救電話。”
沈真露語氣平靜,神色淡然。她沒有講,冬天的夜裡,身著薄薄浴衣的她,躺在地上,身體漸漸變冷,直到凍徹心扉。而腿上傳來的疼痛,更是如同蝕骨,難以忍受。她也沒有說,從浴室到客廳十來米的距離,讓她拖著斷腿爬行了近兩個小時。每一下,牽動到她疼痛的神經,都如同在她身上割了一刀,痛得撕心裂肺。當她終於爬到客廳的電話邊,早已是渾身冷汗,再無半點氣力。
趙臨墨卻明白,一個單身的女子,在那樣寒冷的夜裡,遇到那樣的情況,做出那樣的事情,是多麼的艱難和痛苦。於是他溫聲問:“所以,你想找一個人,可以互相照顧?”
“是的。”沈真露直視他,目光坦蕩:“那次事件之後,我決定儘快找一個人一起生活。所以從醫院出院後,我開始相親。”
沈真露想起那晚醫院的人到來,將她抬上急救車的那一刻,從始至終沒有滴下一滴淚水的她,終於流下淚水。不為疼痛,而是為自己感到悲哀。她一直以為自己可以一個人好好生活,可是在遇到那種情況下,如果身邊有一個人,也不會那麼難過……
所以,一直排斥相親的沈真露,在醫院住了近一個月的院,大徹大悟之後,開始主動的相親。其實以她這樣的條件,身邊也不乏示愛者,或是態度曖昧的優秀男子。但是,她不要。她不要一個與她的生活、工作有過糾葛男人。她寧願找一個毫不相關的陌生人。
所以,林致謙給她介紹了趙臨墨。雖然他們是大學同級校友,但談不上多熟悉,相交比較平淡。但趙臨墨卻是林致謙認為的可以託付的人。
聽完沈真露的講述,趙臨墨的眼中閃現點點疼惜,輕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