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療傷,當然療傷人選不做第二人想,肯定他的幾個暗衛,現在的情況就是打攪不得,一旦打攪,裡面分心分神,說不定就會讓成蹊一命歸西。
但得出結論歸得出結論,他的心裡仍然有一大團火在燒,“葉景言!你不是說你是來保護成蹊的嗎?怎麼你沒事,成蹊上的那麼重?!”
葉景言冷漠看他一眼,老子為了配合蹊蹊演出,硬是給自己打出真內傷,你他令堂的是不是眼瞎?老子受了傷你看不出來嗎?
出了顧成蹊,對其他人向來沒有什麼耐心的葉景言,直接下逐客令,“我沒有閒工夫跟你在這裡吵鬧什麼,你要麼留下,要麼出去。”
“你!”傅無戰仍然很生氣,但是他現在卻什麼都不能做,只能夠乾等著。他緊緊盯著那扇房門,此刻他多麼希望自己能跟成蹊一樣,精通醫術,這樣他就能幫到他,不至於這樣束手無策。
葉景言見他安靜下來了,便不再管他。他也很惱火,每天跟著二十四個隱藏型看著他和蹊蹊在一起的,他忍了,為毛還要飛鴿傳書,再叫兩個明目張膽的過來?
現在成蹊就在裡面,確實還有個暗衛在裡面。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才是他真正焦急的原因,但是他卻只能在外面乾等著,誰能瞭解他現在的這種心情?他很想裡面的那個人是自己,而不是在外面等傅無戰到來!
葉景言焦灼了,裡面的人在裡面多待一分,他就多焦灼一分。
可惜,裡面的人好像感受不到他的情緒似的,就是不出來,怎麼都不出來。
終於,三個時辰後,門終於開啟了。
葉景言和傅無戰一同奔進去,但傅無戰終究是功力沒有葉景言高,落後他一步。
這時,給顧成蹊‘療傷’的那個黑衣人正在洗手,而裡面也不是葉景言想象中的孤男寡女,好幾個黑衣人都在裡面。
看到黑衣人洗出一盆血水時,葉景言嘴角不禁抽了抽,這個黑衣人他也認識,就是衛十八。